她父亲五十多岁,全身名牌,看着像四十出头。
她后妈,小资打扮。
看着跟我父母像两代人。
一进门,她父亲审视着我,她后妈高傲的问:“这是小陈吧?”
“尤里予跟你们都不一个户口本,别来烦我!”
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问艾舅妈递过来一副餐具。
我拿着餐具正要拆。
她父亲站起来,“你什么态度?这婚事,我不同意!”
塑料薄膜包裹的瓷餐具。
砸过去。
她父亲没想到我会动手。
脸挨了一餐具。
餐具掉桌上,汤水四溅。
她父亲捂着脸,“小杂种,报警,快报警……”
我站起来。
拉开背包拉练。
金尤里予瞥到里头的钉锤。
她一茶杯砸她父亲身上,“有些人你惹不起,滚!”
说着,她抓紧了我包的开口,咬牙对我说:“不值得!”
“我惹不起?我混了几……”
“别让我姨父找你!”
这话讲出来,她父亲脸色难看的带着她后妈走了。
人出了门。
艾舅妈呸了一口唾沫,“这种人,就不该给脸。”
艾舅给我爸递着烟,对艾舅妈说:“里予在这!”
“小舅,舅妈说的对,就不该给他脸!”尤里予喘着大气。
艾舅给我爸点着火说:“里予坐牢之前,她父亲跑到法院总裁,跟里予解除了父女关系。里予没有继承权,也没有赡养义务。没人请他,他估计是听说了在莉娜葬礼上发生的事,跑来的。”
艾舅看着我爸妈。
又认真的说:“只要我,她大舅,她姨父,还活着。我们保证她父亲以后不敢来找里予这一点歪。今天是特殊日子,亲家也在,所以没轰人。”
我妈说:“人生来选不了父母,只要孩子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了:现在说的好,以后有点鸡毛蒜皮,又会忘了曾经的话。搬来的道理,都是假话。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走了!”
我抓着包往外走。
我爸说:“舅舅和舅妈在这,你不会喊人?”
“尤里予她爸骂我小杂种,怎么不见你能耐?”
“怒什么?感觉我不给你面子,让你在艾舅艾舅妈面前丢脸了?”
“别担心,我喊他们舅爷舅妈,他们答应的坦荡吗?”
“都别再给我搞事!”
“走,去婚检!”
脑子里那个声音,轻蔑这笑着:你说这些话,有用吗?他们只会认为,你不懂事。吵,没结果。好好说,你说过多少次了?无效。杀了,都杀了,是打破人间囚笼的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