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音神色怔了怔,“姐姐怎能如此说?我也是为了你着想……”
“为了我着想?为了我着想你能偷了我的药方,去治全城人的脸,还把罪行都推到我身上,逼得我代替你去静修庵受罚?”
宋锦音闻言脸色沉了沉,“我原以为姐姐已经悔改,知道错了,可你怎能如此冤枉我?”
“就是!”陆凛然也神色不悦地看着她,“你怎么去了静修庵两年,还这么不知悔改!我娘如此维护你,你还不知好人心!”
他话刚落,宋锦书便忽然抬手,朝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陆凛然脸色瞬间通红。
宋锦书低眸冷冷地看着他,眼底具是寒霜,“大人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不敬生母,不孝不悌,罔为人伦!”
“你……”陆凛然抬眸狠狠瞪着她,眼底瞬间蓄满泪水。
众人见状,皆是一惊,似是没想到宋锦书会当众教训孩子,也有人忍不住嘲讽道:
“这宋锦书还真是狠毒,连家里的孩子都容不下她,替宋锦音说话。”
“可不是吗?据说陆家大公子现在和宋二小姐好的就跟亲生母子似的,我要是有这样的母亲我也不认!”
“宋锦书也是活该,若不是做出那等恶毒之事,怎么可能孩子都嫌弃她!”
周围议论纷纷,讽刺声不断。
宋锦书冷笑,却没再看他,而是扫了眼众人,语气坚定:“诸位,我的确没做过残害众人容貌的事。当年宋锦音想做生生意,研究出了那些歪门邪道,事出之后,她害怕担责,便将罪责都栽赃到了我身上。我自幼跟随外祖父学习医术,得知各位容貌被毁,研究出各种药方为诸位解毒,却被宋锦音偷盗了药方,顶替我的名义为大家解了毒!”
她这话一出,周围瞬间一片哗然。
宋锦音更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些,下意识想去捂她的嘴,却被她身旁的李嬷嬷推开了!
而宋锦书的声音还在继续:
“便是如此,她仍旧不肯放过我,先太后怪罪下来,她无力承担罪责,便仗着家中父兄对她的偏爱,和我相公对她的苟且之情,逼迫我顶替下她的罪名,被先太后罚去静修庵整整两年!”
她一字一句说道,几乎字字泣血,蕴意着雾气的眼底满是恨意。
宋锦音的情绪却立即激动起来,忍不住吼道:“宋锦书,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哪来的证据,证明是我栽赃逼迫的你?明明是我替你解了毒,救了你一命,你竟然如此不知感恩!”
“我没有证据?诸位,这便是证据!”宋锦书接过紫苏递来的纸张,神色冷冽道:“这是当年药方的元方,以及当年我给宋锦音提供的产品的元方,和她如今的产品的元方!”
“这些年,她靠着廉价低劣的药材,制成她店铺里的胭脂水粉,再高价出售于你们,所以你们才用了多年毫无效果。诸位若是不信,可立即拿家中剩余的胭脂水粉给太医、大夫们诊断,醉花颜胭脂铺里所有的产品,也全都是她诓骗诸位的证据!”
她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怔,恨不得立即上前将宋锦书手里的东西抢过来。
“真的假的?当年真是宋锦音害得我们毁容,而是宋锦书救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