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知道要丢多大的脸!
宋锦音却温和地笑了笑,为难地看着众人。
“各位别这么说,我姐姐也是有苦衷的,这两年在静修庵里她已经悔过了,若是各位还不能消气,那我待会儿会劝姐姐当面向各位道歉。”
“宋二小姐,您还护着她呢,要不是她,你们宋家怎会受她连累至此,你这样的性子,往后嫁去了定远侯府,岂不是要被她欺负得死死的?”
“就是,做出如此恶毒的事还有脸回京,我若是她,在静修庵时就该一根绳子吊死自己,也不会连累了音儿背负着骂名不能名正言顺地嫁进陆家。”
“难道今天的宫宴太后还邀请了她吗?我可不想看到她,她一个罪妇怎配和我们同席?!”
周围的骂声不断增多,几乎都是讨伐宋锦书的声音。
毕竟当年她们全都是受害者,因相信宋锦书的人品,才花钱去买了她的东西。
没想到钱花了,还把脸给毁了!
女子的容颜最是重要,她们怎么能够容忍!
宋锦音闻言抿了抿唇,似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辩驳。
不远处却传来一声冷哼。
“我倒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趁着长姐不在家中,爬姐夫的床却未婚便弄出孩子的无耻之人,也能受人如此追捧了?”
“各位夫人也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夫家都是朝中的大臣,与这样的人为伍,难道就不觉得不耻吗!”
女子的声音十分洪亮,与周遭议论纷纷的谩骂格格不入,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而宋锦音听到这话,只觉得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眼底瞬间阴沉了下来。
抬眸看去,便见一女子站在不远处,目光厌恶地看着她。
女子似有六七个月大的身孕,被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怒目而视,眼神倨傲又高冷。
宋锦音认得她,卫国公之女谢晚凝,夫从陈首辅长子,是宋锦书的闺中密友,这两年来没少针对过她!
宋锦音脸色难堪至极,她还未说话,周围的命妇便忍不住道:
“陈夫人怎可如此羞辱宋二小姐,宋二小姐至今无法与定远侯成亲,还不是被那罪妇所累!”
“我知道陈夫人与那罪妇向来交好,可也不能如此为她开脱,她堂堂将军府嫡女,却走那下贱的商贾之道,为了几两碎银毁了我们的脸是事实!”
“没错,若不是宋二小姐医术高明,诊治了我们的脸,那罪妇必死无疑,陈夫人怎可拿宋二小姐与那罪妇比!”
“愚蠢!”
谢婉凝忍不住冷嗤。
“宋锦书走商贾之道是下贱,宋锦音赚你们的银子便不下贱了吗!”
“你们这群目光短浅的蠢妇,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谢婉凝骂起人来从不嘴软,“宋锦书自小跟着傅老先生学习医术,医术向来高明,也从不参与商贾之事,却在宋锦音回京后你们便被毁了脸。宋锦书被罚去静修庵后,这生意便落到了宋锦音手里,还赚得盆满钵满,是谁害的你们想想便知,如此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还大言不惭为奸人开脱,我看你们是用宋锦音的东西把脑子用坏了!”
“你!”
不少妇人都被气得面红耳赤,却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