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我还是答应了,不为别的,柳芳对王奎确实不错,爱屋及乌,连带着对我和狈精也很好。
这段时间我不在家,狈精的伙食费都是柳芳负责解决。
简单扒了两口晚饭,我先陪王奎去了儿童医院。
刚到病房门口,我看见一个皮肤白皙,面容姣好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椅子上抹眼泪。
看见周琴的第一眼,我眼珠都瞪直了。
王奎还真是艳福不浅,两个跟他有关系的女人都长得特别漂亮。
柳芳就不说了,这位周琴同样是个大美女,看上去根本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尤其是胸口那高低起伏的事业线条,比起柳芳只大不小。
我偏头看向王奎,“你是不是小时候没喝过几天奶,想通过这种方式找补回来?”
他满头黑线,“你小子别瞎说!”
在王奎的介绍下,我和周琴见了面。
聊到儿子的病情,她抹着眼泪泣不成声,
“我也不知道儿子究竟得了什么病,找了这么多专家,全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刚要询问,忽然病房冲出来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对周琴说,“老婆你快进来,儿子好像又犯病了!”
“这才刚睡着,怎么又发烧了。”
周琴大惊,顾不上跟我们交谈,哭哭啼啼进了病房。
我和王奎对视一眼,同样跟了进去。
步入病房的瞬间,我已经捕捉到这孩子的病情不同寻常了。
只见病榻上躺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双唇紧闭发紫,脖子上血管和经络不停起伏跳动。
他模样惨青,额头一股阴气上浮,正在逐步覆盖天灯。
来不及客套,我沉声说,“煞气冲灵,可能会挤走这孩子三魂七魄,必须赶紧处理。”
周琴两口子明显地愣了一下,王奎马上说,“阿琴,听王安的,他不会骗人。”
看得出周琴很信任王奎,马上松开抱着孩子的手。
我快速来到小孩面前,咬破中指,结出一个外缚印,将中指血滴在小孩额头上,闭眼大喝,
“镖!”
指尖一缕阳气流露,配合符印打进小孩身体。
他抽搐的四肢平复下来,气色略显好转,很快就闭眼昏睡过去。
周琴夫妇见孩子不再抽搐了,连忙上前抱住孩子。
我对两口子说,“你们的儿子应该是冲撞了什么东西,这种病医院恐怕治不好。”
周琴脸色煞白,问我刚才对他儿子做了什么,是不是只要儿子安静下来就行了?
我摇头,指向她儿子依旧惨青的额头,
“外缚印的作用是操控人心,可以让你儿子获得短暂平静。”
但眉间那股煞气还在,说明纠缠她儿子的东西并没有消失。
我的道力还不够,九字真言只能保他暂时平安。
周琴很惊恐,还想说点什么,我摆手示意她先别问,用手把她儿子翻过来,解开了身上的病号服。
只见周琴儿子的背上,布满了密密匝匝的抓痕。
部分抓痕存在很久,出现了结疤迹象。
有的则是刚造成的,破开的皮肉有血丝在渗漏,看得让人揪心。
王奎吸了口冷气道,“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怎么会把后背挠成这样?”
我说,“恐怕不是他自己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