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感觉这里边有隐情,刚想劝柳芳先冷静冷静。
柳芳气呼呼地说,“孩子病了,让你帮忙联系医院,这不算什么,可你犯得上每天去一趟医院吗?搞得她儿子好像是和你生出来的一样!”
“我去,真不是!”
王奎叫起了撞天屈。
我赶紧插在两口子中间说,“好了,嫂子你先进屋休息,等我问明白了再跟你回话。”
柳芳对我还算信任,擦干眼泪回了家。
我带着兴师问罪的表情说,“奎哥,你这么做就有点不地道了。嫂子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不就嫌弃人家是个寡妇吗?”
“真不是,要我怎么说你才肯信!”
王奎就差赌咒发誓了,摇头道,“周琴是我前女友,不过那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自从分手后,王奎基本就没跟周琴再联系。
这次之所以这么上心帮忙,是因为她儿子病得很奇怪,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我说,“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王奎摇摇头,“说不清,好像是鬼,又好像不是。”
这件事要从上个周末说起,那天王奎去外面买东西,不经意间看到一个熟面孔,正蹲在街角擦眼泪哭泣。
他好奇地走过去一看,马上认出这是自己的前女友。
当时周琴哭得老伤心了,一脸崩溃的样子看着很让人揪心。
王奎毕竟跟她好过一段时间,出于关心,就询问起了情况。
一问才得知,周琴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浑身挠痒,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
几乎每次睡觉醒来,身上都会多出很多道伤口。
周琴急坏了,带儿子到处看病,可所以医生都找不出病因。
王奎得知了前因后果,立马夸下海口,说自己认识市中心一家儿童医院的大夫,当天就给周琴的儿子办理了入院手续。
这所儿童医院是本市最好的,本以为孩子只要住进去,病情应该能很快好起来。
谁知事与愿违,周琴儿子住院后病情更严重了。
当晚她儿子就出现了猛烈的抽搐症状,嘴里还吐出很多白沫子。
医生给孩子做检查,发现他双眼紧闭,脸部发黑,甚至连脖子上的血棺都冒了出来。
甚至发起了40度的高烧。
尽管医生及时救治,给他注射了退烧药,勉强让周琴儿子的睡着。
可到了第二天,周琴给儿子擦身的时候,却发现儿子背上又添了很多细密的抓痕。
这些抓痕好像她儿子自己用指甲挠的。
可儿子一整晚都在熟睡,按理说不可能挠出这么深的伤口。
王奎听说了这件事,也觉得奇怪,就隔天跑去病房探望,想帮她儿子找出病根。
听完他的讲述,我顿时失去了吃瓜的兴趣,“就这?”
“废话,你还真以为我行为不端啊。”
王奎哼哼道,“你应该知道,我那点存粮连柳芳都喂不饱,拿什么去外面偷腥?”
倒也是。
我憋笑说,“没做亏心事就好,反正我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干脆今晚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沉淀半个月,我的道力和气感都有了显著提升,正愁没地方实践。
这倒是个不错的练手机会。
王奎说可以,但他前女友家境不太好,可能拿不出什么费用,
“另外你得负责替我向柳芳解释,啥时候把这娘们哄高兴了算完。”
我心里老大不情愿,哄好了你媳妇又不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