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善忙说:“那天晚上我也有点着急,我担心病人的情况,急着明确她腹痛的原因,没有跟您做好沟通,让您产生了不信任的情绪,我向您道歉。”
陈逸:“……”
杨光:“……”
司芩:“……”
方妈羞愧地捂住脸:“林医生,您要是这么说,我真是无地自容了……”
“没事的,都过去了。”林尔善安慰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照顾紫涵,让她快快好起来。她年纪还小,这些东西,您拿回去给她用吧。”
“不不不,我是紫涵的妈妈,我会照顾好她的。但是这些东西是给您的,请您好好修养。”方妈转身欲走。
“紫涵妈妈!”司芩忽然叫了一声。
方妈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司主任?”
“你有火气很正常,要是我的女儿遇上这种事,我也气得想杀人。”司芩冷冰冰地说,“但你的火气,是不是应该对准伤害你女儿的畜牲身上,我们医务人员做错了什么?”
方妈攥紧了拳头,眼里闪烁着泪花:“是,司主任您说的是……”
“请把你的女儿当成一个人一样去教育、去尊重,而不是一个物件一样去掌控!她是有自由意志的人,是没办法掌控的!”
“是,您说的是……”方妈痛哭流涕地走了。
中国式家长、忄生教育缺失,这种老生常谈的问题,如今依然屡见不鲜。而在两忄生关系中,男方只在乎自己的体验,不顾惜女方可能承受的风险和后果,隐瞒或者诱骗女方同意不采取措施,这种现象,更是因为忄生羞耻的存在,得不到表达和关注,肆意生长在隐秘而阴暗的地带。
“一边一天到晚的催生,一边大搞忄生羞耻,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司芩还没怼够,继续输出,“没忄生怎么生?脑子有泡。”
众人惊呆了。
杨光张着大嘴,缓缓竖起一根大拇指:“司主任,帅!”
“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司芩冷眼瞧着林尔善,“你不欠她什么!”
“就是啊!”程阳也义愤填膺,“为了救人,无偿输了这么多血,还被家属羞辱,尊严都没了,憋屈死了。”
林尔善挠挠头:“我也没想太多,就是下意识的……”
陈逸很心疼:“林老师……”
“就是跪太久了,站不起来了呗。”司芩无情地说。
林尔善也不过多辩解,低下头:“可能吧……不过,她怎么知道我给苏韵输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