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了,林尔善只是往前探了探身,就紧紧地抱住了高燃。
高燃:“@#¥%*(≥u≤*)ノ″”
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感受着高燃身体的触感和温度,林尔善的心脏暖得要化掉了:“谢谢你,我真的好开心。”
“我……”高燃嗓音发哑,刚想说些什么,全身热血流淌,烤箱迅速制热!
林尔善无知无觉,沉浸在不可名状的幸福感觉里,脸颊在焦糖面包上来回蹭了蹭。
高燃:“……”
法棍烤好了,硬邦邦的冒着热气。
“你什么?”林尔善还期待着他的下文,微微直起身子——
要被发现了!
高燃用力把他按回怀里。
“唔!”林尔善有点慌,“怎么回事?”
“我也……很开心……”高燃声音不太对劲,“太……开心了……”
怎么办?
被他看到就解释不清了,只能等下去再放开了。
可是这样抱着,根本不可能下去吧!
高燃一脸沉痛地闭上眼睛,开始念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林尔善听到他说开心,内心又是欢喜,又有点纳闷,在他怀里蛄蛹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呀?”
“嘘,别说话……”高燃更用力地抱紧了他,以免他再碰到烤箱的开关,“别动……”
林尔善:“哦……”
良久,他就这么乖乖靠在高燃胸前,动都不动一下,只是规律地发出绵软的呼吸声。
咦?
高燃低头看去,林尔善竟然靠在他胸上睡着了。
长睫低垂,白净的脸蛋上微带些粉晕。
兔子宝宝。
“嘿。”高燃弯唇一笑,在他蓬松的发顶上亲了一下。
……
周末过得很快乐,但是班还要继续上。
急诊科病房里,心电监护的报警音、呼吸机的提示音、床头铃的呼叫音此起彼伏地响起。
苏韵做完手术两天了,身体还是很虚弱,躺在病床上休养。
她老公煲了鸡汤带过来,用勺子舀起一勺,在嘴边吹了吹,送到苏韵嘴边:“老婆,多喝点。都怪我不好,害你受了这么大的苦……”
苏韵无奈地笑了笑:“多大年龄了,还哭哭啼啼的,不嫌丢人。”
她老公抽了抽鼻子:“我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