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愿啪的一声关上窗户,瓮声瓮气道“谢砚,媳妇儿是你的,女儿也是你的,你自己解释吧。”
谢砚略显尴尬的挠了挠头,旋即单手捏着谢静宜的脖子,把谢静宜拎起来,朗声道“怀谦,静宜想你和如安了。”
谢砚推开不远处谢怀谦的窗户,把谢静宜塞了进去。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而后才在俯身在陆明朝耳边,言简意赅的说起了孙志晔书房画像之事。
陆明朝一拍扶手,猛的站起来“不是,他有病吧?”
陆明朝的第一想法也是孙志晔有病。
都真刀真枪硬拼了这么久了,还猪油蒙心奢想着不切实际的事情。
“阿砚,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恨极了我,这才画像告诫自己要牢记仇恨。”
谢砚薄唇轻抿“恨一个人是会画像,但画完像后又会控制不住恨意毁了画像。”
绝不会似孙志晔一般小心翼翼的藏起来,生怕被人窥探出心意。
陆明朝沉声“那就妥妥的有病。”
有那么点儿精神分裂的意思在。
朝她下手时,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巴不得趁她病要她病。
要不是她机敏,坟头都长草了。
夜深人静时,却又铺纸挥墨作画。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宣他过堂】
第一百三十一章 宣他过堂
“掐指一算,孙记仓库的大门也应该被拥堵的百姓挤开了吧?”陆明朝歪头,眨巴着眼睛问道。
自上次自省后,她就不会再对孙志晔手下留情了。
杀招自然得配杀招,否则岂不显得她弱势!
孙志晔没有一把火烧掉霉变米粮的机会。
谢砚伸出手,将陆明朝被风吹得稍显凌乱的发丝轻轻拨至耳后,他打趣地笑道“明朝在掐算之道上已然登堂入室,成就非凡。”
“那是自然。”陆明朝抬抬下巴,傲娇不已。
顿了顿,继续道“还是没有沧海遗珠的消息吗?”
谢砚颔首“隐卫还在查。”
陆明朝秀眉微蹙,抿抿唇“待县衙受理了邢老婆子检举告发孙志晔一案后,保住邢老婆子的命。”
“那个叫阿邢的小厮是孙二少最信任亲近的下人,在外鬼混眠花宿柳也好,调戏良家女子也罢,二人皆形影不离。”
“或许,邢老婆子会有线索。”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