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儿也不知道欢歌的话萧瑾玉听见了没有,不过,听不听见的都不打紧,她这里面没什么需要藏着掖着不敢让萧瑾玉知道的事情。
“没事了,欢歌你去忙吧!晚饭就摆一桌,大家一起吃。”
欢歌得了令,迈着小碎步麻溜的飘了出去,真是要了命了,天知道皇上平时脸色阴沉沉都有多可怕,也就是在姑娘面前在有个笑脸,她劝姑娘对皇上多些敬重也确实是为了姑娘着想,可是让皇上听了个正着就有些尴尬了。
欢歌走后,萧瑾玉跟没骨头一样靠在谢酒儿后背上:“没出什么事吧!”
谢酒儿嗤笑:“能出什么事,无恙来了,刚到府上,还有护送他一路前来的镖师。
我初次入京时护送我的也是这个镖师,知根知底的,人还算正值,如今,商行运往各地的货物繁多,为了以防万一,商行也要有自己的镖师才对。”
萧瑾玉立马就懂了:“所以,你想让这个镖局为商行的货物保驾护航。”
谢酒儿点头:“我是想用他们,但这一个镖局是远远不够的,不过就是认识,想着让他们先上就是了。
其实,早在钱塘的时候,我就问过他们的镖头愿不愿意跟着我干,但是他们当初可能觉得我不靠谱,十分果断的拒绝了我,如今,朝阳商行声名远扬,我想他们没理由在拒绝我了。”
萧瑾玉听了,立马就不高兴了:“势利眼,看你弱势时弃你于不顾,如今商行想要什么样的镖局没有,你理他作甚?”
谢酒儿倒是无所谓:“他们也要养家糊口,当时跟着我连饭能不能吃饱都不一定,拒绝我不是很正常吗?
人都是这样的,趋避利害,在这方面,皇上应该感悟比我更深,怎么如此深恶痛绝?”
萧瑾玉冷哼一声:“我就是因为知道他们都只看重自己的利益才反感,一点眼光都没有,我就知道你是个小金库。
谢酒儿失笑:“那还说别人,你也不赖吗?看见我能赚钱,就将充盈国库这样的重任放到我一个女人肩上,你也好意思昂。”
萧瑾玉脸不红气不喘:“能者多劳嘛!为了报答你,我这不是倒插门了吗?”
谢酒儿扯了扯嘴角:“嘁,倒插门,那你的嫁妆是什么?”
萧瑾玉指了指外面:“大顺的江山呢,以后大顺的江山让你儿子继承,这个嫁妆可还行?”
谢酒儿见他这样认真,忍不住打趣道:“真的?是不是你儿子不重要,只要是我儿子就行是吗?”
萧瑾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搭在谢酒儿腰上的手也紧了几分:“谢酒儿,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敲断你的腿。”
谢酒儿拉着他往会客厅走,准备吃饭:“你一个倒插门的,还还敢对我动手,小心家法伺候。”
萧瑾玉听了,贱兮兮的跟在后面:“家法?家法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咱家还有家法。”
谢酒儿挑了挑眉:“当然有,专门给倒插门的女婿定的,你日后要是犯错了,就知道家法是什么了。”
两人说笑的功夫已经到了会客厅,无恙和田青已经被丫鬟传唤了过来,看到谢酒儿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