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死鱼眼,表示派蒙的确该去教令院上两年学,虽然空本人也没听懂。
派蒙扯开话题,说:“今天的新戏真精彩,太好看了,好多观众都哭了呢。”
说到新戏,零非常骄傲:“云堇很厉害,我只是把知道的过去告诉她,她就能创作出这么优秀的剧本。”
闻言,钟离沉吟:“‘痛同胞之梦犹昏,悲祖国之陆沉谁换。’你知道的过去也就是剧中的千年后吗?”
“老师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我不是很懂,但是云堇应该做到了这一点吧。”
简短的点心时间后,特种兵旅程即将开始。
眼见零要进入空的尘歌壶,钟离叫住了她:“如果你对伏龙树感兴趣,那就也不要错过蒙德城外风起地的大树,风花节闲暇之余不如去看看。”
?
不是很明白个中深意,但还是答应了,借助地脉与锚点的指引,直达蒙德的城,三人在尘歌壶中休息了一夜,顺利赶上次日的风花节最大的一场庆典。
风花节,蒙德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万物复苏,花香四溢,空气中弥漫着自由与欢乐的气息。
旅行者带着零穿梭于人群之中,熟门熟路地参与着各式各样的庆典活动。派蒙不失时机地向她介绍,去年旅行者作为风花节之星如何献上风之花。
“琴给了那么多选择,蒲公英、风车菊、塞西莉亚花、小灯草、甜甜花……”派蒙掰着手指说,“空竟然选择了钩钩果!你说这像话吗!献祭上去钩钩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零显然没领会重点,说:“人类社会对于花的定义中,钩钩果不算花吧?”
“其实任何一种都算是风花,这是自由的城邦,人民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所爱。”不知哪里插进来的声音。
空转头:“温迪!”
蒙德的吟游诗人手持斐林,笑意吟吟,随手拨弹:
“是谁在轻抚你带伤却坚毅的面庞,在小溪旁,在巨岩旁;
是谁紧拥你疲惫而高贵的灵魂,在深梦里,在高天之上;
亲爱的朋友,我牵着你的手,带你走进夜晚华灯;
为你从头讲述,节日里那自由与梦的乐章。”
每一句都仿佛能触动人心最深处的柔软。
派蒙都不甘心地承认,太容易被诗人的歌声吸引到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温迪流畅地拨过滑音,止住音符:“风带来岩石的消息,让我多关照新来的客人。你好,我是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温迪,欢迎来到蒙德。”
零热烈鼓掌,真诚地说:“你好,温迪,我叫零。我听懂了,这是真正的将感情融入音乐,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