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扭头看过去。果然,小胖仔开心的朝他笑笑。小爪子还不忘记抬起来跟招财猫一样抓一抓。
唉!心累!
他觉得这孩子绝对认识这个人。
这么想着,果不其然。小崽子在他扭头的工服,就抱着自己的奶杯过来了。脚心蹭脚背,当做清理了一下就爬上了他的膝盖。将自己软乎乎肉嘟嘟的身子坐好,流利的带着南意口音的意大利语冒了出来:
“安达尔·杜马斯?”
“哟!”听着那明显是佛罗伦萨口音的意大利语,一时间安达尔·杜马斯很是意外。看他这反应,黑泽熏表示自己猜中了。他咧嘴一笑:“我是尤拉姆斯·荷拜因。给你握个爪爪!”
他将自己的小胖手伸出去,一副很好摸快摸的表情。那小样子,看的让人想笑。安达尔·杜马斯不知道这孩子是如何学会的带地方口音和俚语的话,但还是伸手握住了那柔软胖嘟嘟的小手。粗糙带着一些背毛的手,在奶白色的小爪子上抓了抓。同样是意大利语,带着当地口音和浓厚的俚语特色:
“你的老师应该告诉过你,交付的信任是不能收回的。一张扑克牌,撕开了就不能再次拼合。”
“一杯上等的阿妈罗尼只要打开,就意味着美好的等待。”男孩儿顺口而出的话,让安达尔·杜马斯相信,这个孩子拥有一个极其熟悉他们家族的老师。想到这里,他看向揽着男孩儿腰的男人,用蹩脚的英语:“你的孩子被教的很好,我能认识这个老师吗?”
黑泽阵愣了一下,看了有些错愕的贝尔摩德:“如果您有空来我的庄园做客的话!”
黑泽熏朝抽出自己的小爪爪,朝他眯眼一笑:“我会将我的扑克牌交给您弟弟未婚妻赛菲莉亚·费扬古之子。我希望和他的友谊,就像佩科里诺一样。”
小孩子交换小孩子的友谊,家长交换家长的友谊。这是西西里岛的传统,家庭是他们的核心。只是……赛菲莉亚的孩子?她怀孕了?不是,这消息他怎么不知道?
“我家有一个小姐姐,很可爱的!”
“漂亮吗?”
“滚蛋!小子,你……”安达尔·杜马斯抿着唇,表情有些扭曲的看着眼前这个小胖仔:“小……个五岁……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