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被禅城真的话打动了,他非常感激她能为他提出这么一个挽回过错的方案。
但他仍旧还牢牢记得自己只剩下两百日元的经济情况:“可是,我没有买下埃尔梅罗教室的钱……”
“我可以借给你,”禅城真说,“不需要利息,只当我作为埃尔梅罗的门生出的一份力。”
她不会做亏本的生意,本金所带来的利息不过是蝇头小利,只要韦伯接受了她的无息贷款,其中的人情包括对埃尔梅罗的影响才是重头戏。
而韦伯没有意识到禅城真的盘算。
虽然光复埃尔梅罗学派只是一个空泛的口号,但是有这么一位无私的志同道合的伙伴,他顿时感觉人生的道路并没有那么艰辛。
“此外,我还会在闲暇的时候整理肯尼斯师的笔记,不过,由于精力有限,在系统的归类和详细定义的阐释方面还是要拜托你。”
“是我要麻烦你,禅城同学,”韦伯由衷地说道,“我先前对时钟塔所谓的‘天才’嗤之以鼻,现在才知道我原来对你抱有多么可笑的偏见。”
“今后还是需要你多多关照了,但买下教室的钱是你出资,日后的运营也该以你为主……”
“啊,忘了说了,我不参与埃尔梅罗教室。”
“什么?”
韦伯为这展开顿时睁大了眼睛,就又听见禅城真说道:“我已经加入天文科了,所以埃尔梅罗的学派复兴计划目前只有你一个人。”
那之前说得这么义正辞严干什么……白白浪费了他那么多感情。
第37章
抛开圣杯本身已经被此世之恶污染不谈, 禅城真直接在这场战争中赚得盆满钵满。
收获了御三家的所学以后,她在喀耳刻的指导下掌握了希腊魔术,最后通过一系列操作在时钟塔内初步具备了影响力。
禅城真前途大好、心情愉快,紧接着约了自己久病初愈的姑母在地中海度假旅行, 目的是履行间桐雁夜的遗愿。
清瘦秀美的葵姑母就连出行的时候都穿着素色的长裙, 俨然一副为逝世的丈夫吊唁的遗孀打扮。
——也不知道在天国的间桐雁夜看到此情此景会做如何感想。
远坂家对外宣称自己的当主死于一场交通意外事故, 与之共同遇难的还有一位正直优秀的年轻神父。
言峰璃正老来得子, 原本对言峰绮礼这个独子万分疼爱, 却不想一夜之间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同时操办老友和儿子的葬礼。
然而远坂葵的悲痛不少他半分, 为着时臣的死亡,她因为悲痛过度接连卧床了好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