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咱仨嘎嘎乱杀,她俩负责乱杀,我负责嘎嘎。
裴良夜莫名其妙地看着心情突然变好的左止元,挠了挠头。
我说了什么吗?
“大概就是这些,我就和你说一声,敲定一下统一的态度,”想不明白,裴良夜也不打算想了,放下茶杯,起身,指了指隔壁的自己屋子,“我回去哄人了。”
左止元心情极好地挥挥手,“回吧回吧。”
刚送裴良夜出门,她丢在床上的手机又响了。
“饶听南?”左止元惊喜接起。
“嗯哼,刚才在忙,怎么想起和我打电话了?”
饶听南坐在一片黑暗中,冬日的冷风吹不去额上因紧张而泛起的薄汗,声音却依然维持着镇定。
天知道她刚才看到左止元的电话时有多紧张,吓得僵在原地僵了十秒,面对不断响铃的手机又纠结了好久,直到来电自动挂断。
左止元怎么就打电话来了?
是发现什么了吗?
还是左修才说漏嘴了?
电话挂断后,她盯着手机盯了至少十分钟,才胆战心惊地拨了回去。
左止元声音软软糯糯的,“我想你了嘛。”
饶听南不动声色的轻舒一口气,面色刹那温柔了起来,“我也想你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竟然就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妙感觉。
“饶听南,”终于还是左止元先开口,向这人哼哼唧唧地撒娇,“这边情况好复杂。”
她甚至可以在裴良夜面前表现得镇定自若风轻云淡,甚至可以骄傲臭屁地昂起脑袋被老爹狠狠夸赞。
但面对饶听南,她只想撒娇,只想尽情展示自己的软弱,想被她温柔抱着,一边哄一边顺毛。
饶听南唇角挂着笑,听着这人嘟囔着今天窥见到的复杂情况,温声开口,“这不挺好的吗,你什么情况都想到了,至少无论发生什么都有预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