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听南正捡起一颗葡萄,看到她,气呼呼转过身,背对这人。
“真生气了?”左止元刷一下绕到她面前,小心翼翼戳戳她的腰。
饶听南抬眸瞪她,手指用力捏着那颗可怜的葡萄。
姐姐,捏什么葡萄啊,捏我啊!
左止元心中说着荤话,却终究不敢开口,免得把这人弄得更羞更恼,搞得最后今天自己要可怜兮兮打地铺。
“你刚才画了点什么吗?”饶听南决定换个话题,不和葡萄纠缠了,慢慢往画架那边走。
“额,是画了点什么。”左止元瞬间有些心虚。
“哦,我看看。”饶听南将葡萄送进口中,站在画架前,瞬间小脸皱成一团。
“因为要画色彩,所以先用其他颜料打底。”左止元干咳一声,开始解释。
她是有想要好好画的。
“真的吗?”饶听南看着一团团纷杂的颜料,迷惑转身,“你怕不是在逗我?”
“姐姐”,左止元学着天津口音,无奈道,“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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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良夜,你怕不是在逗我?”江法道对裴良夜怒目而视。
“真不是。”裴良夜慢条斯理地说。
……
时针拨回一个小时前。
在江法道“又哭又闹”呜呜呜呜撒泼打滚的情形下,裴良夜无奈许诺“明天一定给你做佛跳墙和开水白菜“,江法道一秒收起矫揉造作的戏,开开心心吃完了简单的晚餐。
“上次,本叔叔是不是也给了你这个?”裴良夜递过去自己房间的一串钥匙。
“对,”江法道舀了一勺鸡蛋羹,含糊不清地点头,“我就知道有房间钥匙,有城堡钥匙,好像有一个专门装酒的酒窖钥匙和你柜子的钥匙,其余的没找。”
“哦?这个没认出来吗?柜子都打开了不顺便看看保险柜里的东西?”裴良夜低笑着挑起保险柜钥匙,“或者,要不要今晚看看?”
江法道瞟了一眼,心痒痒的。
“我又不在意里面放了什么。”她依然嘴硬。
“那就不看了。”裴良夜从善如流。
“你!”江法道深呼吸。
不生气不生气。
“我要看!”她咬紧牙,吐出几个字。
裴良夜低笑着,将东西塞进了她的手中。
“这和你布置的那些有关吗?”江法道忍不住紧了紧手中的钥匙,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