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省九个市(州)电视台,也全部谈了下来,每天播二十多遍。
省市县三级的主要报纸,从《喀斯特日报》,到《黔阳晚报》,到《喀斯特都市报》,以及各市(州)党报、各县(区)级报纸,都买下了整版整版的彩色广告,连续刊登不停。
这么大规模地撒钱铺广告,周明易还有点儿心痛。
但等他回到宝坛县,向陆家贵汇报总共花出去的钱时,结果却听到陆家贵大笑道:“好,很好,花得值,这点儿钱,与将来的收益相比,简直是毛毛雨了。”
周明易和唐健博等人面面相觑,只能被动的等待着广告生效,看有没有陆董说的这么好效果了。
临近元旦,广告还没有开始发力,但仓库里,宝坛老窖的礼盒酒库存已经堆积如山。
恢复生产后的宝坛老窖,高端礼品酒除了送一些给县领导和招待所外,根本卖不出去。
98元两瓶的价格,着实让宝坛县城的老百姓大吃一惊,觉得陆家贵是在宰人。
要知道,以前同一个车间同一条生产线同一批工人产出的同品质的义泉酒,不过卖20元而已。
结果现在陆家贵收购了酒厂后,改了个名字,改了个包装,就一家伙涨价两倍多,卖到了49一瓶,知根知底的宝坛县老百姓很难不骂街。
因此,高端酒在本县内基本没人买。
中端酒采用先货后款的方式摆到了县内部分供销社、烟酒店、杂货店店里,但老百姓还是觉得很贵,加上对原酒厂不太信任,销量寥寥无几,与每天大量生产出来的库存相比,犹如杯水车薪。
看着越积越多的库存,不少干部职工都心里打鼓。
“我的天,这么多酒,得卖到猴年马月去?”
“98元两瓶,卖这么贵,也就难怪没人买了。酒瓶设计得再高大上,酒还不是那个酒。”
“陆董还在要求各车间继续生产,增加库存,他哪来那么大自信?”
“听说陆董从沪城请了大导演,拍了一支广告,准备元旦上省市两级电视台,就看到时候有没有用了。”
“广告?真的有用吗?”
“不知道,但愿有用吧!不然,这些酒在这里堆着,变不成钱,我们恐怕工资奖金都会受影响。”
“是啊,还是希望公司红火起来,我们才有工资和奖金领,可别像之前的酒厂那样,停工停产,只拿一点基本工资当生活费,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不仅是工人,连总经理周明易和常务副总唐健博,都心里忐忑不安,主管日常生产的唐健博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先停一两条生产线,缓缓库存压力。
但事情说给陆家贵董事长听了以后,陆董却哈哈大笑,让他们放宽心,不仅不能停生产线,而且要加快联系原材料,等元旦广告播出后要随时准备扩大生产。
周明易和唐健博只能照办,但心一直是悬着的。
他们见识没陆家贵这个重生者多,对广告的威力并没有陆家贵这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