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不由自主地张唇,单音节的一声吟,短促又缠绵。
她更虚弱,难耐地拧眉,“你别……!”身体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我自己去拿。”
眼眸暗了一瞬,沈淮之拢过她耳边长发,低低不辨地道:“这是今晚的第二次。”
第二次,她试图打断他。
秦舒予很有理由,即使她敏-感的神经已经被折磨良久,像有蚂蚁在爬,密密啃咬不得痛快:“那我也没办法……谁让时机总是不对?”
沈淮之埋首在她脖颈,意义不明地轻呵了一声。
那些事情能不能成为中止的原因,端看秦舒予想不想。
如果她不想,恐怕就算季从露现在就在门外,她也不会搭理。
她推三阻四,不过是还有顾虑。
沈淮之洞见了秦舒予隐藏的心思,情绪不显愉快,抱着她去到餐桌上。
旁边的包里放着她嗡嗡作响的手机,秦舒予拿出来,眼眸发昏,滑了好几次才接通。
她刚张口喊出一个“妈……”,猛然听到自己现在的声音,脸颊一红,略缓了缓,积攒力气稳住声线后才又说了一句:“……你找我。”
她声音太轻,季从露没听到她开头的那一句。
而且她这几天闹脾气,本就不配合,电话漫长后才接,季从露没有起疑。
她人在国外,刚结束一场酒会,还没到入住的酒店,坐在车上,声音平稳:“我今天在酒会上遇到了张家的女儿,你应该不记得她了,小时候你们在一起玩过,后来她一个人在国外待了很多年。”
秦舒予脑中混沌,确实想不起来这位张小姐是谁,她下意识反问:“所以……唔你……!”
话音中途收势,她猛然握住听筒。
视线里,沈淮之抬高她的腿,裙摆上翻,裸露的膝盖抵在他的腰际。
他注视她的慌乱,牵起唇平静解开自己的袖口,修长的指骨精准下落,途经之处手弹琵琶,不带怜惜。
秦舒予猛然咬唇制止声音,她用眼神不可置信地质问他是不是疯了,她现在明明还在通话状态!
可同样是她的眼神,缠缠绕绕,钩子般地落人心底。
是一汪盈盈的秋水,山谷中绞缠起滟,不需多做什么就已是百转千回。
这是她自己看不清的神色,沈淮之看得清楚。
他手上动作没停,低眸去吻她的唇角,“很喜欢么。“近旁红艳的唇珠颤颤巍巍,引诱无声,他偏头重重磋磨一口。
秦舒予攥着手机,不敢说话,眼睛瞪着他,沈淮之从容曲解:“不说话,那就是喜欢。”
身下的人不由得更气恼,伸脚直接踢了过去,他轻笑一声,顺势攥住她的小腿,过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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