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到,是因为你有顾虑。”
秦舒予蓄势待发的气势一顿。
她想好好练车,沈淮之也可以瞬间变成正经的样子。
眼神明锐,如一柄薄薄锋利的剑,洞察她层层深掩的内心。
她目光复杂地望了过去。
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但……沈淮之说得对。
过快的速度有违求生的本能。
物质、人际、家庭……生命。
当自己成为了操盘手,驰骋到一定之时,世俗的丝线反而会轮番缠绕上来。
不在意这一切是圣人的事情。
她不是圣人。
“那你说要怎么办?”秦舒予嘴角向下。
沈淮之对归对,不影响她不喜欢被轻易看穿。
男人的身体很近,秦舒予一半出于发泄,一半出于不爽,脑袋放低撞了过去。
她没把握好角度,鼻尖要比额头受了更多的力。
一下子撞了过去后,沈淮之还没怎么,反而是她鼻腔泛酸,头晕眼花。
秦舒予吃痛,可怜兮兮地抬起了头。
察觉到沈淮之的目光像是说她自作自受,她一眼怒瞪了去。
连这都要怪他。
沈淮之看得好笑,安抚般在她鼻尖上揉了揉,“下车,我告诉你怎么做。”
他动作随意,语气也带着散漫,秦舒予偷偷瞄去了一眼,心跳有些加快。
这种他什么都有办法的感觉……怎么好像让人觉得,有一点点点的心动。
可靠还真是男人的医美吗。
她低头,用解开安全带的动作掩饰,“你最好真的有办法。”
位置交换成功,沈淮之回到了驾驶位。
秦舒予侧头,看到他清晰明显的下颌线。
过去的场景在眼前复现。
她摇摇头,又迅速甩开。
车辆很快启动。
赛车版本的沈淮之比平时要有野性得多。
他可以在穿上西装的时候衣冠楚楚,表面斯文地去做疏淡君子。
而当环境变得更为幽微隐秘,人类社会的规则将被抛下。
他渐显出骨子里掠夺、掌握一切的兽性。
……比如,她每一次湿汗涔涔的时刻。
又比如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超跑轿厢。
空间狭小,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有着极明显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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