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的龟头甚至比茎身要膨胀一大圈,蘑菇头有着奇怪的棱角,头部有一个凹陷的肉缝,中间是冒着晶莹水珠的裂隙。
刚刚龟头就抵在她的腰腹前,滋滋冒出的透明的淫水,将她的裙子弄湿了一大片。
他正袒露阴茎被景筝观察着,这种念头让卫爻阴茎硬到发痛,马眼兴奋地不停流水,弄得整个龟头水亮亮的,还有腺水顺着沟壑滴下来,牵出长长的银丝。
景筝看了看青年精瘦的身躯,漂亮的脸又看了一眼可怖的性器,叹了一口气。
“怎么那么丑?”
卫爻扭头,脖颈一片绯红,艰难张口,“抱歉。”
“为什么那么红?处男不应该是粉色的吗?你和别的女生做过吗?”
“没有……”
“那你是不是经常自渎?”,景筝好奇问道。
“……”
“是不是想着我自渎?你会想什么?我帮你舔鸡巴?还是我被你肏?你会想着我射精吗?你会幻想着我咽下你的精液,还是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面?甚至就着精液继续肏弄?”
长相和打扮都是如此清纯可爱的女孩嘴里说出这般淫靡羞耻的话,在卫爻心中却依旧纯良无辜。
他对她就是有着如此巨大的滤镜。
卫爻抬起头,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情欲,他的唇形偏薄,弧度平直,此时眼里带着情欲,冷感中莫名带着难以忽视的欲色。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景筝从他房间离开后的无数个夜晚。
漆黑的浴室,头顶洒下的温热的水,喘息声在封闭的浴室里起伏着,昏暗潮湿。
在这样的气氛里,被喜欢的人激起情欲的青年紧紧闭上双眼,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青筋暴起的肉棒,粗暴地撸动着,偶尔从齿缝漏出暧昧的呻吟或是满怀爱意地唤着爱人的名字。
除此之外,再羞于暴露出自己沉浸爱欲的证据,可是脑海里早就充满了各种情色低俗的画面。
女孩刚刚质问他的话,他都幻想过,甚至更过分,不仅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还用他的阴茎堵住,妄图使他的体液融化在她的子宫。
可是当女孩把他的幻想说出来时,他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隐隐是兴奋。
他已经是变态了吗?
他果然是变态啊。
连小三都愿意做,还有什么都做不出来,不过是在她面前表现出拥有良好美德的虚伪样子。
景筝非常淡定地托着腮帮观察着卫爻的表情和动作。
而卫爻的身体却要为她如此专注的注视而被烫化了。
她有平直细挺的鼻子,有些抿住的唇,尤其那双眼睛总流露出梦幻的色彩,给人一种爱抚和亲切的感觉,就好像他们心灵相通一样,叫他觉得炽热。
他的心中会忍不住升起浓情蜜意,想要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肩头。
可有时候她的眼睛又会流露出冷淡,像冰那样冷淡,在他主动靠近她的时候,将他推开。
她不喜欢他。
想到于此,卫爻的心就变得焦虑又酸涩难忍。
性唯快乐,爱却艰难。
心魂的敞开是如此的危险,爱不比性的地方就在这里。
相较于性欲上的满足,他更想得到她真心的喜欢。
哪怕欲望撕扯着他的理智,灼热的性器急切地想要挺入某种湿润紧致的地方。
只要她喜欢他。
他也可以忍耐。
可是女孩似乎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卫爻抿了抿唇,神情微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