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琅之前有去医院找姜初瑾吃饭的习惯,在那一个月里也基本上戒了。除此之外没什么变化,吃喝玩乐还和之前一样。
某天她和周叶一块去商场扫荡,出来后周叶接到了学生妹的电话,似乎有什么紧要的事。学生妹的方向和酒吧正相反,最后周叶就近把南琅放在了姜初瑾所在的医院。
南琅估摸着余洁华应该出院了,于是点点头久违的进了医院。
服务大厅的小护士也很久没看见她了,一进门就跟她特别热情的打了个招呼,还说:是要找姜医生吗,她现在应该在住院部那栋楼,她妈妈在那里。
南琅愣了一下,她还没走啊?
现在没到下班时间啊,小护士以为她指代的是姜初瑾,笑了笑说:你想找姜医生的话可以把东西放在这里,我帮你暂时保管。
理智告诉南琅别去,但耐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她问了下病房号,便放下东西,背着手悠哉悠哉过去了。
她到病房门前抬手想敲门的那一刻,唇角都是带着懒散笑意的,然而下一秒,什么笑意都没了。
林砚最近很少跟我说话了,余洁华叠着病号服,抬眼,你把人家拒绝了?
我早就说的很明确了。姜初瑾帮她收拾出院行李,头也没抬地说。
什么很明确,是直接说不喜欢还是还是你有了女朋友?
后者。
余洁华捏着病号服的五指紧了紧,深吸了口气后,才说:以后别这么说了,换种方式拒绝。
她的目的很明确,随你怎么做,但总该给自己留条后路,凡事别做的那么绝对。
姜初瑾动作顿住,她闭了闭眼睛,烦躁和怒火儿汹涌而来的裹挟住了她。
她压抑着脾气,近乎叹息般的喊了声:妈。
你这孩子从小学习就刻苦,事事都听话,很少有叛逆的时候。前些年过的太压抑了,现在趁着年轻可以好好玩一场。余洁华冷静地说:但别忘了本心,玩够了要回来。
姜初瑾:我没想玩。
我不管这些,我只要结果。余洁华说:我不能让全北市人都知道,我余洁华的女儿是个同性恋,还和那种人在一起。
那种人?姜初瑾终于没憋住,她冷声质问说:哪种人?
还能是哪种人,要我给你一一列举吗?余洁华毫不客气,出轨、脚踏好几条船,玩够了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然后装单纯装无辜再去祸害下一个的那种人。
这些别人都说过,姜初瑾收回眼,你没必要再重复。
那还有你没听说过的呢?余洁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