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掐着他不老实的手:“王爷,这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白日宣淫没听过?”宋雁亭捏着她粉嫩的耳垂哑声道,他已经素了半个多月了,没见的时候还好,看见人心里就痒痒。
谢棠绝不会同意青天白日,看的清清楚楚的时候干那事儿的,她叹口气:“王爷,这府里有王妃还有庶妃夫人,你刚回府就留在我这里,让别人怎么看?给我树敌太多对王爷可没好处。”
宋雁亭薄唇抿了起来,冷削的眉目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松了手:“你怎么总是不知好歹?”
“我怎么敢。”谢棠整了下衣裳:“王爷半个月没回来了,肯定有不少事务要处理吧?我带球球去后院儿了。”
宋雁亭还在呢,她居然就先走了,宋雁亭冷着脸起身去了书房:“侧妃这半个月都在做什么?”
“练武,看书,要么就是厨房待着。”
“没了?”
“没了。”李贵顿了下又说,“她那个丫鬟会隔几天出去一趟,基本都是替侧妃买东西。”
宋雁亭拿起文册看了几眼又放下:“李贵,本王不在府里的时候后院儿还安宁吧?”
“一切照常。”
那谢棠为什么会顾忌与自己亲近?她每次不也挺享受的?
自古以来谁不想独得恩宠,偏偏她避之不及一样,真是因为怕树敌?但她分明不是个胆小的。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直到李贵再次开口,宋雁亭才惊觉他出神了,不悦的呼了口气,他自己的女人不是想睡就睡?这算什么大事?最近焦头烂额的事这么多,他竟为这个烦心起来。
“行了,你出去吧。”
“等一下!”他又喊住,“去侧妃那里要碗桃子过来。”
对小六都会说一句让他想吃什么就去拿,他人都过去了,还要亲自开口!心里刚压下的火气隐隐又往上窜。
他这么一忙,天都黑透了才抬头,李贵掌着灯:“主子,王妃一早就交代,给您备好了酒菜,您看今晚?”
宋雁亭这才感觉到饿,顿了下点点头,半个月没回府,确实理应先去王妃那里的。
一向清雅的沈月柔今晚衣着妆容好似格外鲜亮:“王爷一忙起来身体也不顾了,这菜都热了两遍。”
“辛苦你等了。”宋雁亭坐下,低头一看几个菜,笑了下,“看来府里最近是真的拮据了?”
沈月柔拿起筷子给他布菜:“王爷的俸禄有一半都抵了军需,我作为王府主母,自然应该为王爷分忧,不过就是少享些福,也不会比那些兵士们苦。”
宋雁亭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这位王妃一向让他省心,府里也料理的妥妥帖帖,越是如此,他越不知该如何弥补,她最想要的,自己偏给不了。
沈月柔给两人倒了酒,边吃边说话,眼看着宋雁亭把酒杯送到嘴边,她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她已经跟那大夫问清楚了,王爷身体特殊,要两人一起喝才奏效,还说这药性很烈,不能经常用,易损伤身体。
她本来想不通既然这药有用,王爷为什么宁肯跟谢棠都不与她试试,原来是体谅着她的身体,既然如此她就来个先斩后奏,她不常用就是了,但她必须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