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姐姐,就是?一个礼貌性的称呼而已,谁都?能喊,虽然她也没喊过几个人。
电梯门合上,两个人的步伐很轻,甚至连走廊上的感应灯都?没亮起来?。
门刚开,林浅浅就把蛋糕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主?动?对鹿吟献吻。
“姐姐,你的回报来?了。”
她踮起脚尖,先去吻她的下巴,再去咬女人的下唇。
两人对视着,皆用唇齿做了武器。
林浅浅本就是?不服输的人,在想要把鹿吟吻到腿软这种事情?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步伐跌跌撞撞,交错的身影一路晃到落地窗边,林浅浅仰头?望着,承受着亲吻的时候,看见了茫茫黑夜里落下的白色雪花。
“姐,又下雪了……”
鹿吟捉住她吻了会儿,没有继续进行下去。
她向?来?不认为亲密是?一件最好的表达爱的方?式,陪伴才是?。
眼下,她们该一起做饭,度过久违的一个新年。
林浅浅被她扶稳,女人从身后抱住她,两个人盯着窗外的雪看,那雪花似乎越下越大?了。
鹿吟的下巴搭在她颈窝里,手叠在林浅浅的手上,看向?窗外的目光很淡。
距离零点的时间越近,她心里的恐慌感就越重。
天空中已经有零零散散的烟花升起,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充盈,将漆黑的夜空照得五彩斑斓。
“买回来?的蛋糕也不急着吃了,不饿了吗?”鹿吟问她。
“晚上跟年夜饭一起吃吧,我们现?在就去做!”
林浅浅时时刻刻照顾着她的手,这顿年夜饭还真的亲历亲为。
但她搜集好的简易菜谱没能来?得及用上,全程都?喊了人工指导。
热菜一个接一个出锅,看起来?味道倒是?不错。
“姐,我再弄一个凉拌黄瓜。”林浅浅让她去客厅坐好,“这个我很擅长的,你不用教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鹿吟便去拿了蛋糕过来?,把包装拆开,放到了桌边。
她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半了,窗外的烟花络绎不绝。
“姐,耗油没有了吗?”林浅浅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拍好的黄瓜。
“好像没了。”鹿吟站起来?,去橱柜里找了找,只找到了一个空瓶子,里面的耗油也只剩下了一点点,很难挤出来?。
“我再去买吧,黄瓜我都?已经拍好切过了,不吃浪费了。”
“陪你出去吗?”鹿吟帮她把棉袄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