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霄很少这?么笑,钟情勾了下嘴角,一只手?还攥着衣领,另一只手?从纯色领带的末端开始往上卷,卷到领结的时候,颜色冷白?的手?腕已经被这?条领带所缠住,要挎不挎要松不松的,手?腕既像被缚住又像是掌控的那方,抓得紧紧的,略显色气。
抓着人衣领的更衣衫不整,衬衫被酒精和?外力糟蹋得不成样?子,被抓着衣领的江霄倒是严整肃穆,袖箍都绑得严实,领针领带夹衬衫夹一个不少,有海盐的男士香水味,气味对撞。
两个人在床上也对峙得硝烟味四起,并没有因为谁爱谁就落入下风,输赢在此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此时的心都在对方身上。
此时此刻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半晌,江霄才扯开嘴角:“这?么喜欢这?条领带?”
钟情没松开手?,只微微低头在上面落下一吻,像吻了江霄一样?,一抬眸,连泪痣都生动。
笑意很轻。
“更喜欢你。”
“胡扯,”江霄的手?肘支在软得能陷进去的床上,抬了下头去亲钟情的侧脸,声音挺轻,还有点喘和?哑,“这?么喜欢我就带着。”
钟情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他的嘴角上扬了点:“眼?镜也架着吧。”
蛮带感的。
有时候穿得太?正经也有点不好的地方,比如拆掉的时候太?过?麻烦,从上到下钟情拆的时候还惊讶地问了句:“你连这?都带?”
江霄没说?话,他只是看了眼?就敷衍地点头,意乱情迷里去和?钟情接吻,在这?个夜晚搞得大汗淋漓喘得不行。
窗外漫长的雨季还来了场回头雨,硬是没力气了才结束,最后领带的样?子都狼狈不堪,摸过?去一手?的黏腻,隔着冰凉的眼?镜镜片,钟情从来没见?到过?江霄眼?尾这?么红过?。
被窝在冷暖之间交替,那条领带还重温了下当初勒人的感受。
能呛得人生理?性泪水都出来。
蛮像仇人打架的,只有结束的时候带上脉脉温情。
雨催人眠,钟情握着人的手?,睡过?去的时候听到外面有雨,江霄就着手?按在他的心口,挺用力,不知道现在怎么这?么有力气。
他在半梦半醒间听见?江霄问:“现在你的心呢?”
没听清。
但是钟情会想起点什么,过?了一会,又或许过?了很久,他硬撑着眼?皮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