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馆好吃等死的日子过了有三天,严豹电话来了。
严雪这一天天的,她居然很快就融入了庸医馆跟那两父女打成了一片,闲着没事还拉上二师兄跳上一段交际舞,那没羞没躁的样子我简直没眼看。
“小严啊,你爹打电话来了。”
严雪正跟在贾衫儿屁股后面晨跑,她是练家子,有傲人的体质;贾衫儿也有多年晨跑的习惯,同样体质傲人。
两个女孩子一跑起来互不相让,平时贾衫儿只绕着固定的范围跑上三圈,严雪加入后跑了七圈都停不下来,两个人累得“吭哧吭哧”直喘粗气。
严豹打电话着实打扰了我的雅兴,本来我正欣赏着两个女孩儿傲人的体质,现在没办法继续欣赏了。
“他怎么了?”严雪跑到我前面哈慈哈慈的喘气,两手叉腰身子弯成了九十度。
“有点严重!”我半蹲了下来,毕竟人家弯着腰跟我说话站高了不礼貌,所以我大概看出来是有点严重的,还看到了米老鼠。
“你衣服里面进了老鼠,叔跟你说,你画错了,真正的老鼠它不长这样?”我显然把严豹说的事给忘了。
“啊……!”严雪直起腰就给了我一巴掌,没打着。
女孩子家家的动不动就动粗,简直不可理喻。
“出事了!”我说道。
“我爹到底怎么了?”严雪终于关心起了正事,我就说嘛,她总不可能一天到晚的老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纠结。
“你爹没事,是贺图老爹出事了。”我说道:“贺图老爹死了!”
“哦,那我们得赶紧去悼念。”严雪显然知道贺图老爹,也知道苗村的事,我们都欠着贺图老爹的情。
“走吧,去上次你接我们的地方,剩下来的路我认识。”我直接爬上了飞机。
严雪也上了飞机直接打火,我们都住飞机上也没有东西需要收拾,也不需要告别。
飞机盘旋而起朝着边境飞去,我一转头就看到了后排的贾衫儿。
“快掉头,快掉头。”我连忙招呼严雪,一不小心把师父的心肝宝贝顺走了,我得马上还回去。
严雪也看到了贾衫儿,刚打算掉头贾衫儿却说道:“不用掉头,飞,该去哪里去哪里!”
“你来干什么?”我感觉头好大,一个严雪就够我喝一壶的了,这再加上个贾衫儿,我根本喝不完。
几天没说话的贾衫儿居然原谅我,跟我说话了:“我来看着你,省得你偷看米老鼠。”
原来那只老鼠叫米老鼠,是不是女孩子都有在那个地方画画的习惯?我转头看看贾衫儿,她坐得板正,我看不着。
飞机大概飞了五个小时,终于远远的看到了姊妹山,我们找了块平地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