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所以关税这个武器对共和国没用,再说了,共和国也不是不能对付针对关税,要是我的话,转口贸易就能破解这一招。”
“什么是转口贸易?”
“就是找一个与麦瑞肯低关税的国家作为中转,就比如墨希哥吧,来自共和国的商品先发往墨希哥,然后完成贴牌和更换包装,最后再出口到麦瑞肯,不就完美避开关税了吗?”当然其中的中转费用,贴牌和包装以及中间商的利润还是由我们麦瑞肯人买单!但对比增加的关税肯定还是要低一些,所以我们麦瑞肯消费者也只有捏着鼻子认了。”
“……,华夏人的小聪明,但很容易发现不是吗?如果唐纳德要求海关加强管理,对莫西哥来的商品溯源又该怎么办呢?”
“那就换个国家呗,唐纳德总不能向全世界都增加关税吧,实在不行,他们还可以出口零件,在墨西哥或者其他哪个国家组装再出口麦瑞肯,就海关那几个人,查的过来吗!,无非就是中间环节成本多点,只要不超过增加的关税就行。”
“嗯,看来唐纳德只能吃个哑巴亏了,那未来我们遇到这个问题怎么办!”
“不怎么办,共和国世界工厂的地位已经形成了,大资本们到现在也不可能将工厂搬回麦瑞肯。只能接受共和国中低端产品在我国不可替代的事实呗。”
那你还说要全力对遏制共和国东方文明,如果都不能减少对共和国产品的依赖,还谈怎么对抗!”
“对抗中有合作,合作中对抗嘛!又不是冷战时期,全面脱钩不现实,我们进口离不开共和国,难道出口就能离开共和国吗,别的不说,德州红脖子们的大豆出口给谁,如果共和国对麦瑞肯反制,也提高对美国产品的关税,唐纳德的铁票仓经济就会有好戏看了!”
“哈哈哈,你开始那话怎么说来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很形象的比喻。好吧,米觉得他还会在哪里丢分?
“当你是和自由党倡导的多元化理论对着干的非法移民问题”
“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在这个问题上拿我们自由党开刀,我开始举说过但凡红脖子们争点气,我们自由党也不用当这个恶人……”
“嘿嘿嘿,老爹,我说的是非法移民,那就那些在墨希哥边境非法进入麦瑞肯,然后赖着不走的穷鬼,不是技术移民好吗?”
“这个嘛,我们自由党一直认为,人类有自由迁徙的权力,人群流动的方向就是文明的方向……”
亨特翻个白眼道:“那我们驻外大使馆的签证官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不把这个位置撤销呢?”
老伯登尴尬的笑了笑,辩解道:“移民问题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
“有什么说不清的,一是为了选票,二是为了解决人工,三是为了物色叛徒呗!”
“咳咳咳……哪有这样的事……”
“非法移民嘛,都非法了哪里来的选票,不过没关系,这是自由党的备用票仓嘛,选情有利就算了,不利立马突击大赦,火线宣誓成为新的麦瑞肯公民,这不就有选票了吗?而且这帮选票公民还只能是自由党的的铁杆,不然就送他们乌移民局遣返,谁敢不听话?”
老伯登脸红道:“这个事情其实……”。亨特接话道:“而且麦瑞肯还是有很多肮脏危险和辛苦的事需要大量人工但一般麦瑞肯人又不愿意去做,或者报价很高,于是这些非法移民们就成了不二人选,不但报酬低,还可以任意克扣,反正他们也不敢报警,完美的臭苦力不是吗?
老伯登沉默不语,亨特道:“但今时不同往日了,非法移民们也不是傻子,当苦力哪有当黑帮份子好啊,哪有贩毒好啊,哪有抢劫来钱快啊。所以近些年非法移民或新的选票移民所造成的犯罪率上升,社会环境恶化的后果却由全部麦瑞肯人担。就算有些真的想来麦瑞肯实现麦国梦,愿意从最低贱的工作做起的人,他们也再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蛋了,他们也学会找圣母病晚期患者,吃饱没事干的左翼分子帮助。还有一部分让我最恶心的,那些在自己国家混不下去,想到麦瑞肯占便宜的叛徒。一个个的天天把自由民主挂嘴边,编造在自己国家受到不公正待遇,希望我投奔自由世界的投机份子,其实就是想享受我们麦瑞肯的社会福利。我就不明白了,我们现在起的福利待遇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那我们的父辈把脑袋栓裤腰上拼出来了,几个寄生虫喊几句口号就想白嫖,凭什么!
“这么说你也赞成对非法移民采取强硬的措施防止他们涌入麦瑞肯吗?我发现你与唐纳德之间倒是有很多共同话题,要不你去当他的幕僚好了!”老伯登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他不配!”亨特认真道:“我说过这老小子眼光毒,能看到麦瑞肯现在繁花似锦、烈火烹油表象下存在的真正问题,但他除了这一点外,所有领导者不该有的大忌他全犯了,自命不凡、刚愎自负、任人唯亲……总之,他属于那种不做不错,一做就大错特错的人!”
“呵呵,有意思的评价,怎么个大错特错呢?”
“就拿我开始说他的两个政策,本意是为了制造业回流和减轻非法移民对麦瑞肯社会的冲击。但用错了方法,用提高关税不但没有达到效果,反而增加了民众的生活成本,加重了负担。用不分青红皂白得封堵打击对付非法移民,则加剧国内政治左右翼之间的分歧,社会割裂情况更加严重。而且这两件事加在一起还会引发一个更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