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鼻子，看了眼刚才的转角。
傅宴礼看着白娅进去，才推开沈夫人示意的那个门。
他的语气冷漠：“照顾好白娅。”
“当然。”沈夫人笑着，“祝您和云小姐用餐愉快。”
——
坐在熟悉的沙发上，白娅看了眼大灯，不管按哪个，都照不亮所有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是昏暗暧昧的。
拿起桌子上的葡萄闻了闻，白娅放进嘴里，她没有转头，出声，“婉彤姐姐，你在等我吗？”
吧台的阴影处出现一个人，沈婉彤从下来，“白娅，好久不见。”
“也没有很久吧。”白娅笑的可爱。
再一次和白娅说话，沈婉彤有点恍惚，还是这张白皙精致的脸，柔弱的身体，茶色无辜的眼。
她仔细看着，又觉得有些地方不同了。
比如，白娅仍旧坐着，对她不再诚惶诚恐，她的黑色长发扎了起来，可以看见乌黑发亮的色泽，不再粗糙。
她似乎也没那么单薄了，脸色透粉。
果然在傅家，她过得好极了，压下眼底的妒忌，沈婉彤嗤笑，“不用装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外面也没人守着，今天要发生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白娅依旧那副模样，甚至有点迷茫，“装什么，婉彤姐姐你在说什么？”
她拿了葡萄递给她，“你吃吗？”
沈婉彤看着她伸出的手，直接拍开，葡萄落在地上，滚到她脚边。
她俯身靠近白娅，高跟鞋踩碎葡萄，果调香水混着葡萄香，充斥两人的鼻腔。
“别他妈装了白娅，那天你很得意吧，傅之行明明知道不是我干的，还是帮你出了气。”
沈婉彤声音压低，依旧尖锐的音色：“不过他也没有做的很过分，看来你的本事没有你妈厉害，还得继续钻研，嗯？”
“哈哈哈哈哈哈。”
白娅的眼依旧澄澈，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梨涡可人：“我会的。”
沈婉彤的笑戛然而止，她抬起白娅的脸，“你说傅宴礼在那边说什么呢，他会为了你推掉和云家联姻的机会吗？”
“他喜欢你是吗。”红色的指甲将白娅的肌肤衬得更加白。
她贴近白娅的耳，“他知道你是沈家的养女，但是他知道你是柳双的女儿吗。”
“他不是傅之行，他上面还有他爸呢，就算他喜欢上你又怎么样？傅老爷子会要一个……职业情妇生的女儿……这样的孙媳妇吗？”
白娅被她指甲戳的有点疼，“松开我。”
沈婉彤微微直起身体，对她的话发出嗤笑，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
以前不都是这样做的，白娅现在居然会反抗了。
太有意思了。
“凭你能勾引到傅宴礼已经不容易了，傅之行你根本做不到，我妈居然那么信你，但我沈婉彤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