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疯狂驱策,汹涌澎湃地向下奔流,速度之快,让她甚至能“听”到血液冲刷血管壁的嗡鸣。
紧接着,痒意迅速被汹涌而来的酥麻感取代。那不是舒服的酥麻,而是像有亿万只带着微弱电流的蚂蚁,在她最敏感的区域疯狂地噬咬、爬行。那点痒意与此刻身体内部的“万蚁噬心”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魏安婉只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像被泼上了一层滚烫的胭脂,从颈侧到锁骨,再到脸颊和耳尖,都迅速漫染开一片不正常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深粉,在灯光下甚至泛着湿润的、诱人的釉光。汗水渗出,却像是滚烫的露珠滑过烧红的绸缎。
这感觉如此强烈,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只想不顾一切地抓挠、摩擦自己的小穴,寻求一丝缓解,却又深知那只是饮鸩止渴。
抓耳挠腮!
“哈……哈啊……”她无法控制地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像吸入滚烫的蒸汽,灼烧着喉咙和肺腑。冰冷的瓷砖地板成了唯一的慰藉,她几乎是凭着本能,将滚烫的脸颊和整个身体都紧紧贴了上去,贪婪地汲取那一点点凉意。
然而,杯水车薪!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湿热的粉雾。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眼白染上了淡淡的血丝,瞳孔却失焦地放大,像蒙尘的黑曜石,深处却燃烧着连她自己都陌生的、野火般跳跃的欲望光泽。每一次眨眼,睫毛都像被水汽打湿,沉重而粘腻。
地板很快就被她灼热的体温捂得温热,那份短暂的清凉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汹涌的不满足和空虚感。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如同黑洞般疯狂地吞噬着她的意志。
她的理智在尖叫抗拒,但身体却背叛了她。
失控开始了。
一只手,完全不受大脑支配,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带着颤抖,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迫切,猛地探向自己同样滚烫、同样被难耐的酥麻痒意折磨的小穴……
没有用!毫无帮助!
指尖的触碰非但不能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和空虚,反而像是往烈火上浇了一桶油!
更强烈的电流感瞬间炸开,快感让她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更加破碎的呜咽。那渴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被彻底点燃,烧得更加凶猛、更加疯狂!
血液在全身疯狂奔涌,又大量向下身集中。大脑因为供血不足而阵阵晕眩,眼前开始发黑,视野边缘出现模糊的光斑。
神智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被汹涌的生理欲望冲击得七零八落。她像一株被强行催开的花,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病态而艳丽的热气中。
时间失去了意义,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痛苦。
“1分18秒。”系统说。
这声音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残存的、名为“理智”的堤坝,彻底崩塌!
“啊哈……!”魏安婉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呻吟,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从地上弹起,跌跌撞撞地冲向厕所门。
身体沉重又绵软,脚步虚浮,膝盖发软,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去,肩膀重重地撞在门框上,也浑然不觉。
她眼中只剩下一个目标,那个坐在书桌旁的身影!
像一颗燃烧的炮弹,魏安婉带着一身惊人的热度和汗湿,直直地撞向沉澈的后背!
“唔!”沉澈猝不及防,被撞得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笔啪嗒掉在桌上。
魏安婉滚烫的双臂如同藤蔓般,死死地、带着绝望的力道缠绕上沉澈的脖颈。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头颅,无力地侧靠在沉澈温热的颈窝和肩膀上。
急促而灼热的喘息喷在沉澈敏感的耳后和颈侧。
视线,因为姿势和晕眩,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落,正好聚焦在沉澈被家居裤包裹着的、近在咫尺的……裆部。
人赃并获……个屁啊!
沉澈穿着整整齐齐的家居裤,拉链拉得严丝合缝,裤裆处一片平坦。
残存的理智刚要发出咆哮……
下一秒。
那只刚刚还在自己柔软湿润的穴内徒劳摸索的手,就带着一丝透明的湿滑液体,不受控制地、径直伸向了沉澈的裤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