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着楼梯上的enigma说的,江之屿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扫了下,淡淡笑道:“抱歉,手滑了。”
秦诚月:“?!”
手得多滑能把他从楼梯上扔下来?!
明明就是故意的!
严惜闻几人也恰好从外面进来,安静的正堂内顿时变得吵闹起来。
秦诚月赶紧用力扑腾两下从商烨怀中挣脱,同时气鼓鼓的看了江之屿一眼,顺便也瞪了商烨一眼。
几人对这座葡萄酒庄赞不绝口,只要不是想靠着这里盈利,当成个人收藏资产来说再合适不过。
几人也全都看见了江之屿锁骨处的几点红痕,都心知肚明,也没人提及。
江之屿先让几人在正堂落座,命仆人去酒窖取了酒车过来。
严惜闻几人看着满满一车各种年份各种口味的葡萄酒,眼都快看直了。
江之屿从中挑选了一瓶年份上好的红葡萄酒,透过酒瓶能看到里面的红酒已经变成了砖红色,并且液体颜色清澈透明有光泽,说明这瓶酒的质量也是绝佳。
酒醒过之后被分给了众人品尝,饶是几人已经品酒无数,还是觉得这酒入口清甜,余味悠长,并且酒体轻盈的像脱脂牛奶,入口入喉都令人回味无限。
众人在品酒的时候,秦诚月对此完全不感兴趣,他不敢在外面胡乱喝酒,找了个借口要上洗手间,便趁着江之屿不注意偷偷溜上了二楼。
仆人立即跟江之屿汇报了声,他没太在意,只道:“随他。”
秦诚月跑到了二楼,找了好几个房间都是空的。
他正想不会是自己真的猜错了,就误打误撞恰好推开了一扇卧室的门。
里面已经被仆人打扫过了,窗子开着,空气也十分清新。
屋内摆设的也像油画似的,秦诚月看见大床上躺着个人影,他一眼就认出来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是凌然。
他惊喜万分,快步跑到床边去,轻轻拍着被子喊道:“小然小然,你怎么还在睡觉啊,太阳都晒屁股啦!”
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只是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然后又慢慢舒展开,继续安稳的睡着。
秦诚月见他小脸红润润的,嘴唇也像是过敏一样红肿不堪,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体温很高,居然是在发烧。
秦诚月担心的不得了,又叫了凌然几声,可惜实在叫不醒他,便赶紧转身朝着屋外跑。
小然都烧成了这个样子,江之屿居然还有闲心在楼下陪着那群狐朋狗友喝酒?!
简直没人性!
才刚跑出卧室的门,他就迎面撞上一堵墙。
抬头一看,是狐朋狗友之首。
商烨扶稳他,伸手把卧室的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