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煦阳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去绯夜俱乐部。”
“你在夜店当鸡？”
大海冷笑道：“长得人模狗样的，我以为是哪家公司的高管，原来是个夜店的鸡，你这工作…比我们的还差得多！”
“狗日的，好好开车！”刀疤听得心烦，忍不住朝着他脖子就是一巴掌。
清脆动人。
都说了钱到了，任务已经完成，别再给自己惹事儿，这货怎么就听不懂呢？
陈煦阳也不惯着他，冷声道：“狗叫什么？”
“话密的死得最快，这个道理不知道？”
大海哼哼唧唧，根本就不服气。
不过想起之前他的手段，也只能透过后视镜冲着陈煦阳翻白眼。
晚上八点。
绯夜俱乐部门口。
他从一辆五菱神车上下来了。
谁知，刚一下车就碰见了姜姜。
“你的…专职司机？”
“四个壮汉？”
还没等陈煦阳说话，大海放下车窗，冲着他竖中指嘴里还骂骂咧咧：“臭鸡，你给老子等着，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五菱神车轰鸣而去。
姜姜脸色愈加好奇。
“他骂你什么？臭？”
说着，便凑近他胸膛，鼻子一抽闻了起来。
半晌。
姜姜意味深长道：“不臭，还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陈煦阳没好气道：“他不是骂我臭，他骂我是臭鸡！”
臭鸡？
“他说你是做鸡的？”
说完，姜姜捧腹大笑，一张俏脸笑得通红。
“傻逼…”
陈煦阳翻着白眼，准备进去。
她嘴上笑着，脚步连忙追赶他。
“不是，你给我说说嘛，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你衣服有些脏，难不成是跟他们打架了？”
“你说对了！”
陈煦阳停下脚步，来到她身后，推着她烦躁道：“姑奶奶别问了，赶紧去换衣服！”
他一想起刚刚大海那狗日的嘴脸就来气…
姜姜揶揄道：“我就一件白衬衫，你摸到我内衣了，感觉不到？”
闻言，他立马撒手。
“我不起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快去换衣服…”
“看给你吓的，摸就摸了，我又不会吃人，再说了，这是后面，又不是前面。”
陈煦阳心道，难不成还要让我摸前面？
“拉倒吧，上班了。”
“那等下班再讲给我，顺便吃个夜宵。”
姜姜冲着他眨了眨眼，蹦蹦跳跳地走了。
陈煦阳挂好工作牌，开始了陪酒。
有一个卡座的美女在招呼他过去。
“你陪酒多少钱？”
他扫视一眼，发现她们都有些面生，索性直接竖起五根手指。
“行，没问题。”
美女笑了笑，爽快答应。
一般像这种，陈煦阳陪半小时左右就可以开溜去陪其他的了，毕竟不可能这些钱就陪到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