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在床边坐得稳稳当当,话说得理所当然,那你嫁了我还是我夫人,如今却为何要离家出走?
他遥遥望着她的眼睛,问:你能走,为何我的庚帖不能回?
阮阮便觉理亏,左思右想,又抱着嫁妆两步回到妆台边,从抽屉里拿出手帕包着的珠翠,交到了他掌心里。
喏,你的东西都在这儿,别的可没有了
谁说没有了?
话没说完,却教霍修长臂揽着腰一把搂到跟前来,他微扬起头,忽地得逞地又朝她笑了笑。
眼前这么大个宝贝不就是我的!他说着问她:你是我的,那庚帖自然就是你的,成交吗?
她的腰细细软软像柳条,能让他搂紧了再搂紧,手掌正堪堪放在侧面凹进去的曲线上,严丝合缝地贴合。
阮阮两手搭在他肩上,低声嘟哝了句:说白了人是你的,东西也是你的,你可真会盘算
霍修瞧她有些偃旗息鼓地意思,勾了勾唇俯身凑近些,得寸进尺地隔着单薄的寝衣在她肋下亲了亲。
行了,先头都跟你闹着玩儿的,别生我的气。宫中之事原都是旁人的错,到头来却教你我之间起了嫌隙,多不值当。
他忽而正经起来,收敛起先前逗弄她的笑意,抱着她话音有些倦倦的。
你瞧外头,这时辰也不早了,我明儿还要往官署去一趟,你那么乖,就当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阮阮的矫情还没完全过去,教他亲一下颇为不对劲,扭一扭身子,喃喃说:你要睡就睡呗,又没人拦着你。
不抱着你,我哪儿睡得着?
霍修躬着腰,额头抵在她软软的腰身上,言语间忽地起意,抱着她按倒在锦被间,手肘撑着身子垂眸看下来。
咱们今儿这别扭也闹太久了,累不累?
他这会子温柔起来,和她认真讲道理,我知道你有多在乎我,也同样在乎你,你心里明明都清楚的。
阮阮是个听得进道理的,眼睫低垂,虽然不说话,但已经不会梗着脖子四处想法子争辩了。
霍修又柔柔喊她乖乖,蛊惑她,那今儿到此为止,我亲了你,你也亲亲我,我们就和解。
阮阮早教他拿得死死的,话说出来心底里就有点心动,但面上不愿意上他的当,手掌似是而非地在他胸膛推了推,噘着嘴朝一边别过了脸去。
和解就和解,但我才不亲你呢。
她不动,那只好他俯身相就,薄唇有意一下下啄在她眉眼脸颊上,直教她绷不住,轻轻笑出声儿来。
霍修才吻住了她的唇,牵着她的手放在腰带上,教她替他宽衣,手掌便兀自探去撩起了她的裙摆。
阮阮借着透气的间隙,含糊问:明儿还去官署,不赶紧消停睡会儿?天都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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