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阮阮教身后冷不丁儿一声吓得一激灵,回过头看见他,忙跟防贼似得盖好箱子,抱得紧紧地。
你走路怎么没声儿的!她皱着眉觑他,宫宴上找了哪家般配的贵女?放心,我已收拾好明儿就回家,不用你费心思藏着掖着了。
回家?霍修都教她气笑了,这儿就是你家,我在的地方才是你家,你还想回哪个家?
你不是!我要回邺城,那才是我家!
阮阮这会子刚睡醒一觉,精气神儿十足,说着一把将箱子放在妆台上,站起来与他对峙。
你连见人都不肯带我见,心底里和那些坏心思的女人们一样,都觉得我上不了台面,那我还有什么必要为了你去受那憋屈?
她现在只要稍稍回想下今儿一天的种种冷嘲热讽,一应惊险仓惶,整个人都快要被酸楚淹没了。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阮阮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从身到心各方面。
她说话带了哭腔,霍修听得见。
叹口气,还是两步过去到她身边,这次阮阮也想躲,但已经被他一把揽着抱进了怀里。
今儿你受了的委屈我都知道,也替你狠狠出气了。
话说完,果然阮阮推在他身上的力道小了些,也没问其他具体情形,但还是气哼哼扭着劲儿。
霍修就知道,哪怕她今儿遭了那些罪,回过头来最觉得不能释怀的,还是误以为他也看轻了她,旁的都没想着分出心思去追究。
别人都只能教她生气,但只有他才能教她伤心成这样子。
他抬起手掌在她后脑勺抚了抚,别总跟我说气话,我们现在都成婚了,是要朝夕相处过一辈子的夫妻,我哪里会有你说得那种想法。
阮阮脸埋在他心口,闷闷哼了一声,我不信,男人的嘴是会骗人的,你做的什么才最能反应出你在想什么。
他做的什么?
霍修想了想,就是不该那会儿在启贤宫找到她时,说要送她回家。
他不愿意再跟她纠缠什么莫须有的看轻不看轻的问题,索性转移了话题。
我听明白了,其实你就是气我不要你见王上是吧?
霍修说着松开她,装模作样蹙起眉头,你就那么想见王上?想见他做什么?瞧瞧他好不好看,是不是比你夫君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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