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搅得阮家鸡犬不宁,才能消她先前受的那些委屈!
车里催得急,车夫不敢耽误,一路马蹄嘚嘚响得急促,行至铜锣街拐弯,却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马车骤停,方青禾在里头忍不住一个踉跄,还没等坐稳,车门被人粗鲁打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擅自闯入,二话不说抬手在兰儿和她脖子上猛地一敲。
两人眼前一黑,连半点儿声响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晕了过去。
***
屋里有些黑,一个侍卫拎小鸡仔似得拎进来方青禾,扔到地上还不省人事。
恒昌吩咐人又点上两盏烛火,走上前,拿脚踢着教人翻了个身,露出脸来。
就这么个庸脂俗粉的模样,还以为他眼界儿有多高呢。
她嗤笑了声,拿过侍卫手中的水瓢,舀一瓢对着方青禾的脸泼了过去,漫不经心指使一旁的侍卫,把她脸上的粉都给我擦了,真碍眼。
那侍卫手下没轻重,方青禾是被水泼醒的,也是被脸上火烧火燎的感觉疼醒的。
她脾气大,睁开眼还没缓过神儿,抬手就先给了近前那男人一巴掌,什么狗东西也敢碰本小姐,滚开!
那侍卫生生挨了一巴掌,眉头紧皱,大手一瞬就掐在了方青禾脖子上。
恒昌教人搬了椅子过来落座,示意侍卫将人绑起来,她还有很多很多的怨恨想要发泄,不会教人这么容易就死的。
方青禾都不知道这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牛鬼蛇神,同她是何怨何仇。
稀里糊涂被人绑上刑架,一看桌上摊开一排教人眼花缭乱的刑具,她气急败坏起来,你个疯女人,我都不认识你!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敢动我,我爹爹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恒昌都笑坏了,拿着匕首在她脸上拍了拍,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方青禾听着一怔,又听她继续骄矜地自报家门,告诉你也教你死个明白,我爹爹是长平侯,我哥哥是当今王上,所以明白了吗?
我今儿就是杀了你,你爹爹、哥哥,就连霍修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恒昌说着手腕一转,刀锋划过姑娘的脸,瞬间带出寮长一道口子,敢跟我抢男人,你是头一个。
方青禾疼得眼泪汪汪,眼泪流进伤口中,简直像是撒了一把盐。
她额上冷汗不止,痛得差点儿晕厥过去,却是终于听出了门道,虚弱着声音骂了声,你个贱人,又蠢又坏的贱人,抢你男人的不是我,是阮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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