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她没回家,强打着精神在床前喃喃不停地自说自话了一个晚上,只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帮助表哥早些醒过来。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清晨卯时时分,阮阮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恍惚中却看见床上的程明棠抬起右手捂住了头上的伤口。
那厢疼得嘶一声,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忙直起身来去拦了拦,表哥切莫乱动了,好好躺着,想要什么跟我说,喝水吗?
不料程明棠眼前清明过来望着她一时大骇,挣扎着坐起身往后退了好些地方,你、你、你别过来!
阮阮瞧着他浑身战栗的模样倒是一怔,表哥你怎么了,我是阮阮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程明棠没有失忆,也没有不认识任何人,他只是想起被人毒打时,耳边传来的那句再敢行背地跟踪之举,断得可就不止你这一条胳膊了。
他不答话,阮阮忧心这莫不是被人敲坏了脑子,试探着伸出手去,冷不丁儿在他额头上探了下,果然又吓得他浑身一颤,抬眸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无奈问:表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程明棠方才冷冷刺了声,我怎么了难道你不清楚吗?
阮阮教他问了个两眼一抹黑,鼓着腮帮子怨怨道:你怎么了我如何会清楚嘛!
这几句话当真是牛头不对马嘴,程明棠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一时也心乱如麻。
回想当时那两个歹徒十足凶神恶煞,出手暴戾无比,但他的表妹常年养在深闺里,乖顺温柔,确实也不应该是她会认识的人。
但除了她,恐怕也就只有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了。
程明棠面上缓和了些,但抬眼再一看她鬓遍的玉簪,身上的伤立时就火烧火燎地疼起来,蹙着眉问她:你今天如实给我说来,头上那簪子,究竟是谁送给你的?
阮阮心里一霎鼓点大作,不知他是哪根筋没搭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你才刚醒就别管那么多了,簪子是阿蕴送给我的,行了吧。
话音刚落却听程明棠冷哼一声,阿蕴?你可真是长大了出息了,找得好一块儿挡箭牌,撒得好一手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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