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峰冷下了脸:“你父亲和我是同辈,你喊我一声伯伯,我自然要替你父亲关心你。”
许仪听的直翻白眼。
杭时直接朝许世勋伸出了手:“那请给我十万块,不能只想把别人当儿子教训,不想给儿子钱!”
姜海峰深吸一口气:“杭爻死的早,你这些年自己养自己确实辛苦了。”
“阿时自己把自己养的很好。”许肆开口道:“反倒是姜伯父把姜恒养的不怎么好。”
正在数粥里米粒的姜恒:“……”
数米粒也能中枪?
姜海峰看向许肆,冷笑一声,常年经商,他早已习惯了上位者发言。
小小的公安局队长,他还没放在眼里。
他放下筷子,拿起湿帕子擦手:“你父亲也算是对国家有用之人,身为长子,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家风的。”
杭时嗤笑一声,目光再次看向姜恒。
姜恒直觉不好,只能将头垂的更低。
“提起这个,姜家的两位公子,在江阳可是光着屁股推磨,转着圈的丢人。”
姜海峰突地怒斥一声:“姜恒!跪下!”
正在数米粒的姜恒,当即丢下筷子跪在地上。
姜瑟和姜云彻齐齐放下筷子,姜瑟似是身体不大好,整个人瑟瑟发抖。
许仪坐的离她最近。
发现她的症状,压低了声音关心道:“怎么了?要不要去晒晒太阳?”
她记得杭时说姜瑟昨晚撞鬼了,今天晒晒太阳就能好。
姜瑟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吞下,说话时,嘴皮发颤:“我没事,吃完药就好了。”
姜恒跪下后,姜海峰面色好看了许多,浓密的眉毛微微一挑,对杭时道:“他丢人,我自会罚。”
哇偶~
杭时笑了。
这是杀鸡给她这只猴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