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天宝也站起身来,高呼道:
“什么情况?”
县令面如土色,满脸通红看向张天宝。
“接到通报,那女的昨夜逃狱而出。”
“牢房门未被开启过,而昨夜值班人员遭遇未知手段,一齐昏迷过去。”
“母女二人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张天宝虽第一时间听到秦春花逃亡的消息,心中不由得一慌。
但转念一想。
区区一个乡间野妇,逃了就逃了呗。
反正已经将罪名栽赃于她,此女也就没了作用。
再加上她这一潜逃,更是不打自招,无疑是加固了她的罪名。
秦春花会过上凄惨的逃亡之旅,而自己则是继续花天酒地的日子。
这么一想,他就心情放松了下来。
张天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对着县令说道:
“县令大人,无须介怀,一个下贱女人而已。”
“逃了便逃了,不要让她扰乱咱们的好心情!”
县令后知后觉,哈哈大笑,朝着众人抱了一拳,有些羞愧道:
“哈哈哈,张少爷说的是!”
“一个刁民而已,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倒是我有些神经质了。”
“来,我自罚一杯!”
他正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可下一秒,他整个人愣住了。
只见两道身影从天而降,缓缓落于场地中央。
见到那风韵犹存的妇女的模样,张天宝与县令二人不自觉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张得老大。
“没想到吧?张天宝!”秦春花缓缓落地,眼中含恨。
“我今日会出现在这里?”
张天宝连连后退,一脸震惊道:
“怎么....可能?”
“难道你是仙师?”
秦春花冷笑一声:“我是来取你命的人!”
说罢,她袖中藏匿的一把小刀不再掩饰,径直朝着张天宝刺去。
然而秦春花只是凭着一股滔天恨意在行动,身体终究只是妇人之躯。
她虽出其不意,逼近张天宝本人身前,一把匕首划伤了他的手臂,但也不致命,只是让他吃了些苦头而已。
众人惊呼,场面乱成一锅粥。
此时县令大手一挥,高喊道:“快来人!”
“有贼子行凶!”
话音刚落,门外便冲进十来个身着甲胄,手拿大刀的卫兵包围了林牧天与秦春花。
秦春花握着匕首,摸到上面张天宝那股粘稠的血液。
心中此刻像是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内心那股怯懦与犹豫抛之脑后,随之而来的是对张天宝滔天的杀意。
她看了一眼逼近的卫兵,回头大喊一声。
“林大人!”
林牧天点了点头,双指在空中一划,便有一道无形的阵法拍落在地面,围括了秦春花与张天宝二人。
接下来,便是他们二人的‘公平’时间。
那十几个卫兵见林牧天忽然挥出怪异的举动,竟一时间生了怯意,不敢上前。
“有人要刺杀张公子!”县令上前,面红耳赤,一脚狠狠踹在卫兵队长身上。
“你们还在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把此女缉拿归案?”
那十几个卫兵低吼一声,手持长刀逼近秦春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我们连一步都无法前进?”
可眼前就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壁阻拦着众人,他们拼尽全力,也无法再往前一步。
而此时,张天宝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连滚带爬,想要逃离秦春花。
但那道无形的墙壁也同样阻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是属于他的‘牢房’。
秦春花步步紧逼,手中的匕首握得愈发紧凑。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