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要看起来,倒显得他小气了,但要是不看,万一对方在心中说他坏话了怎么办?
在景修暝犹豫的时候,顾迟舟已经轻声说起信中的内容:“宋将军提到了阿栩的武功,还有一些指点和书籍。”
顾迟舟给了台阶,景修暝自然顺着下了,便跟着一起看,全篇都是再普通之间的话语了,景修暝心里那点醋劲也总算小了些。
顾迟舟收起来:“还要谢谢陛下,许臣通信。”
景修暝别别扭扭的“嗯”了一声:“朕自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顾迟舟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亲,眼中满是笑意。
好不容易把这事揭过去,景修暝又想起另一件心烦的事情。
“张离哲那小子得了探花,这下你放心了吧?这其中朕可是一点都没干涉。”景修暝说着,可脸上却不见半分开心的样子。
见景修暝一脸不开心,顾迟舟被逗得有些想笑,却还是故意道:“陛下朝中多了一位良臣,怎得还不开心?”
一想到张离哲那小子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景修暝怎么开心的起来。
景修暝磨着牙,脑中闪过无数种可以把调到偏远地方的方法,忍不住吐槽道:“真是和那个人一样烦!”
这个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顾迟舟却从中听出一些不同的信息来,皱起眉来:“可是废太子府最近又查到了什么?”
景修暝不肯说,顾迟舟吸了口气:“这种事情,陛下不要瞒我。”
景修暝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废太子府最近半夜常常传来小孩啼哭的声音。”
“他不会的……”顾迟舟下意识说出这句话,他出口的瞬间便察觉出不妥来,果然一转头,景修暝整张脸都黑了。
顾迟舟感想解释,景修暝转身就走。
顾迟舟几步追上景修暝:“陛下……”
话还没说完,景修暝幽幽道:“喊我做什么,我看你想喊废太子府的那位吧。”语气里的酸气都掩盖不住了。
顾迟舟无奈:“陛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和我争论这个吗?”
景修暝委屈:“你对朕都没有那么信任,你却那么信任他。”
顾迟舟只道:“他是君子。”
景修暝:“对,他是君子,你是君子,将军是君子,探花郎是君子,总之你们所有的人都是君子,只有朕是小人,拆散了你们这对有情人。”
顾迟舟看情况有些不对,急忙捧住景修暝的脸:“陛下,你冷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