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灌一碗热汤,额头、鼻尖、脖子上冒出密密的汗,祯珠顺手把头发扎起一个高马尾。
光看那翘起马尾发梢,禹白溪脑海里全是祯珠平时走路一蹦一跳活泼的模样。
连带着他的心,也随之雀跃起来。
两周不见,再看她,还是那么乖啊,总是这么乖啊。
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词汇库的匮乏。禹大教授唇角微弯,祯珠仿佛头顶一个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对话框,上面闪烁着四个字:可可爱爱。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在他的心头徜徉。禹白溪做了十几年研究,遇事强调追因溯源,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开心什么?
祯珠被身旁这道目光闪得心虚,假装认真地吃东西,再也抬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意识到自己过于明显的笑容,禹白溪轻轻抿唇,柔声道,“多吃点。”
乌黑的发顶对着他,声音从碗边悠悠传来,“再来一碗。”
从小店出来,两个人步行走回临时住处。
“吃饱了吗?”禹白溪问。
祯珠轻嗯一声。
“还想吃什么?”禹大教授又问,那语气让人一瞬认为,哪怕她开口想吃天上的星星,禹白溪也会立即扛一把梯子帮她摘下来。
祯珠静静看他一眼,忽然领悟到:有一种饿,叫做「禹大教授认为你没吃饱」。
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如熔浆般奔腾,呼呼的冒着热气,祯珠脱口而出:“冰淇淋,紫芋味儿的。”
说完又小心翼翼觑他的表情。
她,一个体寒之人,竟然当着一位资深中医大拿的面,说要吃冰冷之物,大大究竟会不会答应呢?
果然对方迟疑了三秒,似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的模样,郑重道,“那就吃一根。”
于是两人肩并肩步行的画面,变成祯珠举着个蛋筒冰淇淋,禹白溪走在马路外侧护着她。
他腿长,步幅宽,为了就祯珠的频率,放慢脚步,又悄悄朝她走近了半步。
只见姑娘注意力全放在蛋筒冰淇淋上,小口小口地吃。他与她近在咫尺,他能看清她的长睫毛,还能清晰地看见冰淇淋融化后,一滴摇摇欲坠的奶油快要滴落在蛋筒外时,被小猫般的舌尖灵活地卷进嘴里。
祯珠的手肘时不时蹭上禹白溪的手腕,起初是无心的,后来是有意的。这么亲密的距离让她心跳失控,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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