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民同志,讲得好,讲得好!我们可能遭遇一时的曲折,但要相信前途是光明的。”
艾清在撕掉标签后的诗歌,里面有对十年的批判,也有对光明的歌颂。他的那首诗歌《鱼化石》将这一段经历比做成地震,‘鱼’经过地震被埋葬后成为了化石,但最终鱼又被地质勘探者发现。
在这首诗的最后,又表达了积极的前进态度。
刘一民适时的表达了想要合影的想法,艾清十分亲昵地握着刘一民的手拍了一张合影。
“可惜!”刘一民说道。
艾清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一民?”
“可惜现在照片出不来,要不然可以请您签个名字!”刘一民道。
“哈哈哈,等我确定了地方,你随时来找我都行。”
送走艾清,邹获凡说道:“一民,最后老艾对你的称呼都变了,也开始叫一民了,你厉害!照相机给你,你去天安门拍照用的上。晚上还回来就行,到时候作协的摄影干事把照片洗好给你。”
邹获凡爽快地说道,又怕刘一民把相机弄坏,急忙吩咐他注意保护相机。
“老邹同志,谢了,要是咱们《诗刊》有最佳编辑比赛,我一定投你一票!”
“得了吧,你要是投我,你老乡就该吃醋了!”
邹获凡摆了摆手,笑着目送刘一民离开,刚一转身,暗道忘了交代刘一民,轻点蹬自己的自行车了。
这小伙子有火力,怕不得站起来蹬!
........
《人民文艺》编辑部门口,崔道逸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穿着素色衣服的女孩,不断地在大门口徘徊,手里面拿着一个信封。
不知道在想什么,穿着帆布鞋的左脚不停地绊着右脚,要是有蚂蚁,绝对已经被碾死了。
“你好,小同志,投稿吗?我是《人民文艺》的编辑!”
朱霖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呀”的一声缩紧了身子,接着拍了拍胸口说道:“我不投稿,我是读者,写了一封信。我就住在西单,离这里很近,我想就不用再另外寄信了。”
“读者来信?”崔道逸热情劲消散了不少,不过还是接过了朱霖的信:“给我就行。”
“谢谢了,老同志!”说完,朱霖骑着自行车就快速地离开了。
“老同志?”崔道逸撅了噘嘴,56年毕业的大学生也成老同志了,本来随手想把读者信扔到一边,但扫了一眼,发现上面写着。
“《高考1977》?给一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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