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
自己那么恨简云飞,一点儿也不喜欢他,他和宋景矅结婚不是挺好的吗?
真的……好吗?
简云飞这一世三番五次救下自己,还为自己各种付出。虽说这些与他前世对自己的伤害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但他带来的温暖,也是真的……
“唔!”胸口那块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肉上还连接着神经,疼得舒远剧烈喘息。
“带他去房间,注射麻醉后继续缝合。”顾鸣语气冰冷,话音刚落,立刻有黑衣人来到舒远身边。
“我可以送舒远去房间吗?”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舒远心下一紧,周围人也眼神怪异,盯着突然起身,一身狼狈的简云飞。
顾鸣挑眉,眼里似有怒火,可他却嘴角上扬,笑得和蔼可亲:“云飞可听说过情断这种药?”
简云飞眼神一黯,淡然地点头:“听说过,服用情断者犹如被烈火焚烧,好似有千百只虫子啃噬五脏六腑,全身剧痛难忍,唯有云雨可解,否则下身溃烂,永失男人尊严。”
“看来你很清楚,那就不用我多做解释了。你可以送舒远回房,但是年夜饭后,你需要服下情断,和宋景矅一起睡,你还愿意吗?”
顾鸣冷笑,一脸玩味地看着简云飞和舒远。
简云飞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淡然模样,他点点头,语气坚定:“我愿意。”
舒远心下剧痛,他抓住简云飞的衣袖,朝他摇了摇头。
“我不愿意,你不许碰我!”舒远愤怒嘶吼,胸口溢出一缕鲜血,疼得他双眼紧闭,脸上冷汗直冒。
简云飞满脸心疼,将舒远打横抱起,迈开大长腿带舒远上楼。
“你放开我!”舒远不停挣扎,简云飞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则握紧舒远的双手。
“老实点,别乱动,你那肮脏的血都弄到我的衣服上了!”简云飞语气冰冷,手下用力,掐得舒远瘫倒在他的怀里,再无力气挣扎。
熟悉的话语让舒远心如刀割,他清楚地记得,简云飞前世是如何嫌弃自己的。
“总感觉,你的眼泪比尿还脏。”
“别碰我,自己有多脏不知道吗!你的血弄在我手上了,真恶心!”
“地板上都是你的血,想走就把血擦干净,否则你今天休想离开!”
脑海里响起简云飞冰冷残忍的声音,舒远吓得直发抖,他痛苦不堪,眼角闪烁着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