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尽在对方看不到的眼前尽显失落,他抓着对方肩膀的手慢慢松开,他咽了咽口水,仍是低声:“如果你不想走,我留了门。”
说完,司徒尽就退了一步,一步三回头的折返回了房子里。
对方一走,白照宁就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仅仅十秒钟过后,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司徒尽上了楼,他在阳台外坐了一宿都没等来白照宁,但是却等来了纪俞。
二人时隔两年再见面,有半分钟都在沉默。
“看样子,你应该还记得我吧。”纪俞勉为其难的笑了笑。
司徒尽眼眶青黑,他有些疲惫的同样回之一笑:“来的巧刚好记得,再早些就不一定了。”
两人彼此寒暄了一会儿,纪俞问他还打算回去吗,司徒尽摇了摇头。
“为什么?”纪俞不解。
“我的身份还入不了境。”司徒尽说。
纪俞:“这有什么难的,提一嘴的事,我待会回去就去给你说。”
“不是,是另有其事,这事说来话长……”
听完后纪俞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那行吧,就按你的意思办,不过……”
司徒尽:“什么?”
“阿宁人呢?”纪俞直白问道。
“走了。”司徒尽提到这脸色又变了。
纪俞有点幸灾乐祸,“哦。”
“离他远点。”司徒尽一本正经,“小心我告到中央。”
纪俞扳着对方的肩膀笑到直不起腰,“你们已经离婚了,中央也管不到我恋爱自由吧……哈哈哈哈……”
“……”
白照宁是次日傍晚回来的,现身地点就在司徒尽家附近,不过他没有再做什么,而是悄悄的回了国。
回去后白照宁休息了两天,把事情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他还是决定继续保持现状,这样对谁都好。
如果有一天司徒尽想起什么回来了,到时候他们再算账也不迟。
转眼又快过年了,暨于满市去年包揽了全国对外经济贸易总量的第一,市政府在东江入海口附近的北湾a区边上举办了一场鼓励性质的迎新春歌舞晚会。
而白照宁作为a湾经济的当头红人,自然是受邀其中了,他其实对此不太感冒,但那晚会其实就在双子楼附近,他站在楼上就看得着舞台,索性还是好好打扮了一番准备出席。
这两年间白照宁一直规规矩矩的,可他突然想到自己都已经是这么个身份了,又好像没有必要弯腰做人了。
于是他脱下了身上那套正得发邪的黑色正装,换上了一身颇为抢眼的暗红色细纹美式西服,里面搭配的黑色古巴领衬衫领口直开到胸口也不管天气还冷,他甚至还特意叫了造型师上门做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