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为什么突然开始叫名字了。
古森元也突然想到——半泽好像也没叫他几次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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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半泽和古森去了客房,洗净手后,牛岛若利才回房小心打开了加藤,不,应该是菊亭益木的生日礼物。
虽然双方母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姐妹关系,菊亭夫人曾经又是他父亲的老师,但他和对方早就生疏了许多,现存的联系也是节日时他所发的祝福语句,然后对方会回复带着各种奇怪字符表情的回话。
牛岛若利开始不是很懂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对方解释说是开心、夸奖,却没有下一步。
菊亭益木打排球很有天赋,可是不同于自己母亲对他打排球的无所谓,菊亭夫人却对此非常严苛,经常说着:“适可而止,在这种东西上花大功夫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牛岛并不是很明白,明明菊亭夫人以前是全国冠军,那是很厉害的人物。
对此,父亲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说排球给每个人带来的不一样,但它总会在某个时候带来快乐。
之后没一年,牛岛崇就改名回空井崇,在菊亭先生的牵线下,出了国。
据说菊亭夫妇为此还吵了一架,两家之后的来往也少了。
精美的包装一层又一层,直至露出了和他装糖纸一样的木盒,旁边还覆着一封信。
牛岛若利细细读完,才缓缓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颗精雕细琢的黄金排球,体积不大,重量有些轻,但旁边附着的标签却表明了它克数不小。
这是名义上的兄长寄给他的,补偿这些年的生日礼物。
[若利是个好孩子,但我不是个好哥哥,似乎很少关心过你,后来也不知道再怎么开口说话。]
……
[学弟和他弟弟的关系真的很好。]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哼哼,迟来的礼物也是礼物。]
……
[今年的生日礼物会准时送到的,以后的也会,但有时间记得来东京我请你吃饭哦。]
[ps.以后的生日礼物也得给我送!但这份就不要回礼了!会伤我自尊!]
最后还有一句,敢还你就死定了。
牛岛若利收起了木盒与信,将它们放在了柜子的最深处。
很开心,但兄长还是和在球场上一样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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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仙台时话多的人是古森元也,但回程时却反了过来,一路上半泽雅纪都在喋喋不休,听得古森耳朵都要起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