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洒在窗帘的褶皱缓缓流淌。代代正坐在桌前翻着资料，书页间夹着的梧桐叶书签微微颤动。
林小夏风风火火推开宿舍门，带进一股寒气。
"大小姐！"林小夏蹦到代代桌前一脸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你要跟赵学长在家待到天荒地老呢。"
代代将书签轻轻插回告诉林小夏赵越早上去物理所了，把自己先送回了学校。代代盯着林小夏，声音像浸了温水的棉花，"倒是你，昨晚什么情况，和周然学长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林小夏僵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代代的头发。代代注意到她耳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不由得笑了出来，感叹一句我们小夏居然也有害羞的一天。
"周然那傻子！"林小夏突然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闷声说，"到了房子，非要给我介绍每个房间的功能，说以后要按照我的喜好装修，非要拿个本记录我喜欢什么样的装饰......然后我们就点了炸鸡看《武林外传》......"
代代坐到床沿，林小夏突然抬头，脑袋枕在代代腿上，使劲蹭着代代的衣角，"结果他连我内衣扣都解不开！"
代代忍笑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搂着林小夏，"所以你们......"
"啥都没发生，只是亲亲抱抱睡了一晚！"林小夏突然起身把代代压到床上，温热的呼吸直扑代代脸颊，"赵越学长和你在一起是不是特别温柔？你们......你们是不是那啥了？是什么样的感觉？"
代代长叹一声，把林小夏从身上推开。阳光恰好照在她发间，将垂落的发丝染上金黄。前两次是生理周期突袭，还有一次......
"刚准备那啥他妈妈突然来了......"代代用枕头捂住发烫的脸。
林小夏笑得在床上打滚，发梢扫过代代的脸颊："这是什么狗血电视剧啊！阿姨突然杀到，那赵越学长什么反应，他还能镇定自若么？"
"他当时睡衣还乱七八糟的。"代代想起那画面就头痛，"我都被吓得钻柜子了，脑袋还被磕了......"
林小夏捧着肚子说要先笑一会，突然正经起来，翻身趴在代代枕边，"所以说我们俩真是......"
"难兄难弟！"代代突然说道。
"什么难兄难弟，赵越学长和周然才是，我们是难姐难妹！"林小夏嘟囔着突然抓住代代手腕，"你说第一次你会害怕么？"
代代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想起和赵越的经历，想起那些小猫，想起赵越的喉结，还有那硬物。
"有点吧，可我真的很想......"她突然红着脸闷声说，"很想和他更亲近一些。"
林小夏神秘兮兮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得睫毛忽闪，"我其实有点好奇那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想试试"，林小夏突然声音压低，"代代，你看过那种小电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