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贵在一旁眼看情况不对,上前一步制止道:“相爷,太子殿下吩咐过,暂时还不能让顾姑娘出宫。”
“为何?”顾相皱了皱眉,“本相还不能带自己的女儿回家吗?”
这时医女从门外端着汤药走进来,她走到顾相面前道:“相爷,顾姑娘如今身体虚弱,还不宜出门受风,而且顾姑娘失声一有部分是因为受到惊吓,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身体受了寒气,若不好好调理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
医女表面淡定,实际上她心底满是羞愧,她真该死啊,帮着太子殿下骗人。
顾相听到这话有些动摇,连顾岁安都变得迟疑起来,因为她确实觉得自己身体还有些虚弱。
最终,顾岁安还是没被带回家,留在了东宫。
书房
医女在跟李重宴汇报情况,“顾相他们已经同意将姑娘留在东宫养病,姑娘也没再说什么。”
李重宴嘴角微勾点了点头:“嗯,很好。”
随后医女又跟李重宴说了一些顾岁安身体的情况,说完后她便行礼打算退下,却被太子殿下叫住。
“孤认为,唯恐岁岁夜间睡不安稳可往岁岁的汤药里加些助眠的药材,再点些助眠香,好让岁岁睡个好觉,你说呢?”
医女心一惊,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太子殿下不会还想……
心里大不敬的觉得太子殿下是个禽兽,但面上还是恭敬的回答道:“殿下说的是。”
李重宴满意了,他挥了挥手让人出去。
夜半三更,李重宴才处理完政务,等到了顾岁安房里时,小姑娘已经深睡。
他坐在床榻边看着乖乖巧巧躺在床上的女孩,凤眸中满是痴迷爱意,当他目光游弋到那红唇时,这浓浓的爱意又霎时转变令人心惊的欲望。
李重宴眸色变得黑沉,他站起身,骨节修长的手慢慢的解开自己的金佩饰纹的腰封,墨色衣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很快,便露出肩宽窄腰结实有力的上半身。
他上床掀开锦被,自己也躺了进去。
鼻息间满是好闻的馨香,他一把将顾岁安搂进怀里,两人之间就隔了一层衣物,一时之间,李重宴变得有些意乱情迷。
他凑近头温柔的吻着顾岁安。
屋内只点着一盏烛火,有些昏暗,金丝碳在燎炉中烧着,屋内很是暖和。
那张圆帐垂下的拔步大床内,因为房间昏暗,里面什么也瞧不清,只能听见男人有些难耐的粗喘声。
突然,一件女子的中衣从帐中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兜衣,此时地上满是散落的男人和女人的衣衫,叠在一起,让人脸红。
良久,帐中才传来一声低吼,随后,男人从床上下来。
结实的肌肉上面覆了一层薄汗,绸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腹要落不落,俊美的面容此时有些妖冶,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侵略气息。
“水。”李重宴的声音暗哑磁性。
洪贵在外面听到声音连忙吩咐宫人送水进去。
等水送进屋后,李重宴又让人都出去。
他用湿手帕擦拭着顾岁安手上的污*,女孩还是沉沉的睡着,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李重宴又给顾岁安重新换上了一套一模一样的中衣,等完全看不出异样后,他才开始收拾自己和床铺。
等一切收拾好后,他又钻进被窝,抱着顾岁安,心满意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