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岁安拿着干饼低头默默的啃着。
阮姐姐?太子殿下?
原来他们都是女主的朋友。
是哪几个朋友呢,一路走这么久他们也未跟她说过名字,她说不出话来也没办法问。
身上疼得她思绪紊乱,算了,不想了。
“哎哑巴,你住在京都可有听说过我阮姐姐。”向容儿扒拉扒拉火堆问道。
顾岁安闻言摇了摇头。
“这都没听说过,也是,看你这样子家境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民百姓没听说过我阮姐姐也正常。”
向容儿如今还不知道京都到处都知道了她阮姐姐的存在,只以为目前只有官家子女那个圈子知道。
顾岁安没有说话,当然她也说不出话,不知为何,她身上越来越疼,疼得她开始冒冷汗。
竹笙注意到她的异样,“姑娘你怎么了?”
刚问完这话顾岁安就倒在了地上,给旁边几人吓了一跳。
竹笙连忙靠近顾岁安,他摸了摸顾岁安的额头,又开始给她号脉。
“这姑娘发烧了。”
说完就起身从自己的背篓里拿出一个瓶子,他倒出一颗里面的药丸,喂进她的嘴里,又拿出水袋喂她喝了一口。
看她将药吞了下去才松口气。
“这吃过药丸应该就没事了吧。”向容儿皱眉问道。
竹笙:“这药丸只能缓解,等明日到京都后还是得要喝汤药。”说完他便起身将周围的干草堆在破庙的一处角落,
然后将顾岁安抱起放在干草上,随后还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她身上,之后又在外衣上铺了一层干草。
“竹笙,你怎么对她这般上心啊。”向容儿眯了眯眼,问道。
“她是个病人,我是大夫。”
向容儿还想说什么又被向易轩打断,“小妹,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继续赶路。”
“行吧行吧。”
夜晚,破庙外的雨越下越大,这破庙的门已经关不上了,几人便搬了庙里几个破旧的桌子将门堵住。
夜越来越深,庙里的火堆也渐渐熄灭,只剩下一堆木灰,风从破窗里吹入,将木灰吹得到处都是。
翌日一早
向易轩几人刚清醒,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几人顿时警觉起来,走到窗户旁向外看去。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许多身穿黑甲的士兵,一个个手持长枪,骑在黑色高大的骏马上。
突然,向容儿在那群黑甲卫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倏的瞪大双眼,朝着窗外兴奋的大喊道,
“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