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因为,他纯粹不想相信谢闻。
姜浮:“我觉得殿下说得有道理。”
谢闻松了一口气,立马要再表衷心:“重明,你怎么能用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挑拨我和阿浮的关系呢?”
姜渐坐不住,跳了起来:“我挑拨你们?你要是身正,哪里怕影子斜!就你找的那种破借口,傻子才信你!”
他气呼呼地看向姜浮:“阿浮,他分明是骗你的,编个理由都不好好编。当年,他功课每次都得甲,怎么可能因为不上课而开心?你不会真的相信这种拙劣的谎话吧?”
姜浮莫名有些心虚:“其实我觉得,他说得真有道理。”
姜渐气得要死:“好好好,你信他不信我,亏我还是你亲阿兄。兄妹数十年的情分,你才认识他几日,心都偏哪儿去了?”
姜浮原本还有些心虚,此刻只剩下了无奈。
姜渐好像一个耍赖的小孩,明明三人讨论的是一件事,谢闻给出的理由很恰当,姜渐却不讲理地说都是她偏心的缘故。
她想再说些什么,姜渐却已经冲出船舱,她和谢闻也跟着出去,姜渐已经划着小船走了……
阿兄这脾气,真的是与日俱增啊。
姜浮心中无奈,重新关上了房门,有滕光意跟着他,也出不了什么事情,就让他一个人先发会疯吧,说不定自己就想通了。
房内重新只剩下他们两人,谢闻再次坐得离她极近,语气委屈得很:“阿浮冤枉我,刚才还凶我,我要难过死了。”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每次阿浮一跟他撒娇,他就一点儿气都没有了,这招应该对阿浮有用罢?
他的确也觉得委屈,从年前到现在元宵,两人都半个月都没见了,刚一见面,却连手都不让牵。
阿浮脸上的红已经褪去了,脸庞如玉,目若朗星,谢闻看得心里痒痒的。若是没亲过,也就算了,但两人已经有过亲昵举动,这让他怎么忍呢……
还有,姬芳懿都能亲,他可是有名分的,亲一下不是顺理成章吗?
但这次他还是长了个心眼,先询问一下:“可以吗?”
姜浮不留情:“不可以。”
谢闻失望极了,坐直身体。为什么不能亲?之前没赐婚的时候都能亲,赐婚了反而不能亲了?
他忍不住偷偷去瞄姜浮的脸色,被发现了又迅速收回。该不会是太久没见,姜浮真的移情别恋了吧?
或者是,姜渐还跟她说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