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美琪哼了声:“人家一进来,北岭矿业五个亿的对公存款就跟着来了,她用给谁面子?”
曲疏月笑了一下,没说话。
她从不参与这些对同事定性的议论,只就事论事的摆事实。
辛美琪还在感慨:“说什么高考、读研择校甚至考博,是人生的分水岭,那都是假话、空话。”
曲疏月好笑道:“那什么才是真的分水岭?”
“投胎。”
“......钉钉打卡了没有?”
“打了。”
都知道曲疏月休婚假,在电梯里碰上,纷纷对她道声恭喜。
刚被议论过的程总,笑着问曲疏月:“当时和他们集团吃饭,我就奇怪,陈工怎么主动送你呢,原来是未婚夫妻。小曲啊,你瞒得也真够死的,太把我们当外人了。”
曲疏月也无奈,又不好多解释什么,说起来话就长了。
她只能把错揽过来:“是,那天我不好意思说,没早点介绍。”
“加上国庆假期,整整十天都没上班了,感觉怎么样?”
曲疏月说个冷笑话:“争取把属于我的材料全写回来。”
“......”
她忙到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看见余莉娜的朋友圈。
余大小姐拿回了自己的黑卡,住在京市郊区的一栋大别墅里,里面还有两个佣人伺候着。
余父美其名曰是为了她专心考博,其实就是变本加厉的疼宝贝女儿,弥补前段时间的亏欠。
依曲疏月看,她现在有钱有闲的,反而更不利于复习。
才一个上午,已经发出了两条高质量的朋友圈,为京市的gdp贡献了巨大能量。
曲疏月点了个赞,并在下面评论:“做完美容,又去吃高级餐厅,谁能舒服得过你?”
余莉娜秒回:“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你要一起来吗?”
她输了一句话:“不了,我怕得红眼病。”
然后就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没看了。
下午全行大会,方行长在上面传达最新精神,讲得慷慨激昂。
底下人个个哈欠连天,除了坐在前排的那几个,后面小动作不断。
辛美琪坐在曲疏月旁边,看她登了v/pn,问她翻墙去看什么?
曲疏月把手机往那边挪一点:“这个博主,我觉得他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