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陈逸回到春荷园。
打了一盆热水,在厢房内简单擦洗干净,换上新的长衫,方才觉得清爽许多。
这场暴雨比之夏初几天还要凶猛。
若不是他有武道傍身,这样在雨夜行走大半个时辰非得受寒不可。
略做歇息。
陈逸来到书房,点燃屋内两盏烛台,借着烛台火焰点亮桌上的油灯,便坐在桌前
虽然隔着不近也就四十多米,但是依照她现在境界,百丈开外都能看的一目了然,这几十米自然不在话下,就好比近在眼前一样。
“谁?”他惊觉的看向周围,却什么也没发现,但是多年职业感觉告诉他,有危险在他附近潜藏,正在慢慢靠近。
“好!”应嘉荣止住了哭意,擦掉了眼眶中的泪水,笑着同苗乐乐一起接过汤药,回了司设房。
只要想想自己这般受制于人,司徒扬越想越气,恨不得与他们同归于尽。
晃动的烛火下,陆成萱的身影倒影在墙上,而她手中从郝彩衣袖口掏出来的香囊更格外显眼。
陈念白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外面是件羊羔毛大衣,容颜出类拔萃,气质干净清和,修长的身躯在这样的雪天后,看起来格外令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