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筱月见张叔说了这么多,便说道:“好吧,那张叔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就好了,我一定会帮你,张叔您也不需要给我客气,而且你在冷家做事情这么多年,我一定会帮你。”说完之后,张叔就笑眯眯的走了。
张筱月,吉祥,如意还在后面逛着,她们都在看着后花园的花,在讨论着应该怎么帮张叔。
探讨了一下午,天黑了她们便回到房间去吃饭了。
只是,如此在冷府生活了好些天,她依旧没有见到过冷昊梵。
张筱月今日来找张叔,本来想问问有什么事情可以帮着做一下的,可张叔说什么都不肯,她拗不过张叔的倔脾气,只能先行离开了。
张叔的观念太过根深蒂固,他只认死道理,觉得活计都应该由下人去做,而主子就应该享清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张筱月无可奈何,自己没有办法说服张叔,只能先这样得过且过了。
自己嫁过来冷家,当了这个有名无实的冷夫人,说到底就跟当时在茶馆遇到的妇人议论的一般无二。
是她张筱月自己死乞白赖上赶着倒贴冷家,也不能怪她的那位所谓丈夫冷昊梵从始至终都不想露面,也不想见她。
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冷遇,她张筱月不能没良心地去怪罪于谁。
好在冷家也没苛待她,好吃好住地供着她。吉祥如意也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她不能再挑剔冷家了。
如今想要改变现状,只能改变她自己。
张筱月叹了口气,没有谁是活得很容易的,她想,即使是风风光光的冷昊梵,也不能样样舒心。
张筱月不知,当她走后,张叔去见了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她的新婚丈夫冷昊梵,冷府真正的主人。
冷昊梵一直在冷府中,只是除了他身边几个最信得过的人,无人知晓他此时此刻竟在府中。
这几个最信得过的人里,毫不意外地包括张叔。
张叔避开家中所有人,去到冷昊梵那处去。
张叔恭恭敬敬地叫了冷昊梵一声:“少爷。”
冷昊梵懒洋洋地抬眸看向张叔,薄唇轻启:“张叔,何事?那小丫头片子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