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兴奋得微微战栗,身后背着的左手不由自主握紧拳头。
真棒,这就是他想要的,利刃出鞘。
场外的老a们看到明显兴奋起来的袁朗,心里都在为许三多哀悼。
他们的队长平时没个正形,但也是这支队伍里最为强悍的武器,现在他打定主意要锤炼下新人,许三多有得苦吃了。
乌鸦默默注视着许三多一招一式,他是最为清楚许三多在这方面进步有多大的人。但可能是对队友的礼仪,许三多从未对他露出这么明显的杀意,下手也没这么稳和狠过。
第二十次把人制服压在身下,袁朗闷声笑:“许三多,没看出来你这么恨我啊?”
许三多咬牙,试图挣脱,无果。这是对练停止的示意,他明白了,不甘心地放松力道,躺在地上不吭声。
“有进步,表扬你。”袁朗亲昵地伸出手指搓了搓许三多的耳垂,等他起身的时候周围的老a们投向他的眼神十分不友善。
“三多,没事吧?”
“队长你也练得太狠了。”
有冲上来扶许三多的,也有开口责怪他的,总之现在袁朗成了坏人。
“我没事。”许三多拒绝旁人的搀扶,他呲牙咧嘴地站起来,嘴角的血迹显得人可怜兮兮,衣服遮挡的地方肯定伤处更多。
原本只是一次对练,许三多认真了,袁朗打嗨了,旁人也不敢劝,这才使得许三多挂彩无数,看上去简直是袁朗欺负人。
“好了好了我带去看下!接着训练!”袁朗挥手赶开别人,提溜着蔫巴巴的许三多往医务室走去。
斯基瞧着许三多的伤啧啧称奇:“再晚点来可就痊愈了。”
“行了,拿点药膏来。”袁朗下手黑,但是把握着分寸,不至于伤到根本。
“自己涂,我还得去瞧瞧新来的药。”把药膏甩给袁朗,斯基大摇大摆离开。
熟练地拧开,袁朗轻踢了许三多坐着的椅子一下:“趴那,衣服撩起来。”
许三多输了太多次,怨气冲天,不情不愿地趴到一旁的诊疗床上,半天不肯撩衣服。
袁朗训练打爽了,此刻能包容许三多的一切脾气:“还跟我闹脾气呢三多?”
许三多闷声答:“没有。”
“给你上药,快点。”
袁朗伸手冲着许三多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许三多几乎就要跳起来,又羞又气地瞪袁朗。
“你!”
袁朗嗤笑:“你什么你,手下败将。”
心里暗骂袁朗流氓,许三多怕他再来一下,终于把衣服撩起来乖乖供袁朗涂药。
许三多衣服下的皮肤不是一般地白,受过击打的位置淤青暂时还没出现,不过红痕就已经足够刺目。
袁朗心情不错,哼着小调挖出药膏融在手心,随后重重在伤处揉搓开,许三多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