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心欢喜!不过一时新鲜!相伴一生操持家事的妻子怎可能是那种女人!”苏夫人握着茯苓的手紧了紧,手背青筋微动。
茯苓赶忙挣脱苏夫人的手,将带来的糕点递上,笑盈盈道:“虽知苏府偌大,定会有这般的糕点。但晚辈也只有如此心意了,望伯母勿嫌弃。”
苏夫人改换神情,笑了笑,眉目温和地望着茯苓递来糕点的手,笑着接下。
“茯苓,你有如此心意。伯母岂能让你受了委屈?我自是清楚的很你对苏木的情谊。伯母不会亏待了你,也不会让傒囊那个狐媚子占我们苏家的便宜!”
茯苓闻言展颜。
二人又聊了一些闲话,茯苓能说会道,巧舌很快将苏夫人逗得言笑晏晏。
茯苓见此,也知道苏夫人定会为她主张,便辞了苏夫人,离开了苏府。
茯苓走后不久,苏夫人便传话苏木来。
苏夫人特意平复了心情,接连喝了几杯茶,见到苏木时,看他憔悴的模样,脸上的神情仍是有点挂不住。
苏木规规矩矩行礼,生疏的很。
苏夫人急忙笑道:“木儿,对母亲何以如此疏离?母亲也知你在与我赌气,昨日见你那番模样母亲也着实生了气。今早听闻傒囊那丫头陪你跪在雨夜,染了风寒,我都有些心疼了。”
苏木闻言愣了愣神,却还是冷声问苏夫人,“您话中存话,究竟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