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香阁与洛锦溪道别后,二人回到相府。
陈洛着手研制花香型白酒,上官南烟则被周荷唤去,似乎有要事相商。
除了花香型白酒,陈洛还打算研制新款香水。
眼下正值茉莉花繁盛的季节,茉莉花香型正合适。
他刚准备开始,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陈洛推门查看:“外面怎么回事?”
“姑爷不好了!出大事了!”翠云慌慌张张跑来,“他们…他们来抄家了!”
“抄家?!”
陈洛顾不上香水,跟着翠云赶到前院。
只见相府已被大批官兵包围,为首之人对上官乾拱手:“相爷恕罪,卑职也只是奉命行事。”
“呵呵,谢家倒是好手段!”上官乾冷笑连连。
“爹爹…”上官南烟面露忧色。
周荷神色镇定:“南烟莫慌,陛下自有明断。”
陈洛尚未弄清状况,就被几名官兵架着拖走。
不到一盏茶工夫,相府便被查封,府中众人悉数押往天牢。
上官一家三口与陈洛同囚一室,其余下人则分开关押。
望着阴森牢房,陈洛终于忍不住开口:“岳父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切发生得太快,根本没给他们任何应对之机。
“有人向陛下检举相府通敌叛国。”上官乾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上官南烟眼中燃起怒火:“通敌叛国?好大的罪名!谢家当真无耻至极!我们向来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今竟要这般污蔑!”
周荷沉声道:“通敌叛国需有实证。护城军在相府搜出一封与北漠往来的书信。”
“这显然是有人故意藏在相府,意图栽赃。”
上官乾微微颔首:“近日相府往来之人甚少,除了孙德寿。”
然而孙德寿送来的赔礼,相府已悉数退还,未留任何物件。
更蹊跷的是,孙德寿全程与上官乾同处一室,根本无暇作案。
随行的孙府下人若在相府乱走,必会被发现并禀报,却无人察觉异常。
陈洛沉吟道:“岳父大人,依小婿之见,相府内部恐有内应。若非相府之人,谁能近得书房?”
上官乾叹息:“老夫也是这般想法。可相府上下几十余人,如何分辨谁是内奸?”
更棘手的是,如今全府入狱,他根本无从查起。
“此事不难。”陈洛道,“虽我等身陷囹圄,却可请外人相助。”
他想到了苏舒怀,“苏姑娘身为大理寺少卿,又是南烟的闺中密友,或可助我们查明真相。”
“对啊!还有舒怀!”上官南烟眼睛一亮,“爹爹,舒怀一定会帮我们的!”
“她或许真能帮上忙,但眼下我们想见谁都难。”上官乾沉声道,“除非有人主动来探视。”
话音刚落,牢房外便传来脚步声。
谢家一行人出现在栅栏前,谢兴朝赫然在列。
“相爷,这大牢的滋味如何?”为首的老者冷笑道。
“谢天磊,你还是这般嘴脸。”上官乾目光如炬,“你以为陛下会相信这些栽赃?”